东西。”陪着周从燕待客的叶悛说,“我看他是不甘家道败落所以想把剑讨回来重振家门吧。”
“可霜寒剑放在他手里能干嘛?他有剑仙的本事?”花千树越听越觉得好笑。
叶悛不作他说,以主家之人的位置来看,郑麒荫的想法没问题,但做法是他不会用的。
“怎么办?”周从燕看向一直只顾着给她的妆奁匣子上雕花的杨臻问。
杨臻吹掉木屑说:“既然他想就答应他呗。”
“他想就答应他?”花千树不满,“开了这个例以后咱们不就变成万事皆应的跑腿人了?”
“办事要有原则,为了确保师出有名,去问那家伙要一封手书,也好向剑仙和天下人证明他的孝行义举。”杨臻继续雕花。
宿离叶悛花千树三人对视一眼后纷纷笑出了声,后由花千树说:“贼还是你贼啊。”
周从燕也看懂了他们几个的心思,说:“好,他敢写咱们就敢给他送。”
肖代隶兄弟俩被唤进来,肖代篆接了去找郑麒荫的吩咐立刻去办事,肖代隶则留下来禀报道:“教主,关山峪、雾月岛的事有问题。”
“怎么?”
“他们所说的被咱们的人屠戮的事并非真事,属下已经查明,是他们与教中几人存在私人恩怨,解决不成迁怒于旁人,原本只是个人恩怨却暗中叫来帮手围堵咱们的弟兄,再败再变本加厉,如此反复所致。”肖代隶说。
“这样啊,”周从燕说,“那就让当事之人去跟他们把话挑明了说清楚,喊上老薛跟着,别欺负人,也不要吃亏。”
“是。”肖代隶领命退出。
“你说的没错,果然有浑水摸鱼找事儿的。”周从燕叹气。
杨臻笑了笑把妆奁匣子推给她说:“好了,再上一层漆晾一晾就行了。”
肖代篆匆匆回来报信:“教主,那个郑麒荫想见您。”
“见什么见,信呢?”周从燕把玩着处处精巧的匣子说。
“他不肯写呀!”肖代篆说,“就为这事儿想再见见您,我跑得快提前回来跟您报信,看他那个架势好像是要来找您了。”
周从燕拉了拉杨臻对另外三个人说:“行,你们见吧,我留点架子。”他俩利索地离开,出了巫奚教的院子,万幸动作够快没被人堵在院里。
杨臻夸她:“大小姐的教主做得越来越有样子了。”
周从燕长呼一声又笑了笑:“再有一天试武大会就结束了,我想回家一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