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说,“你是做大生意的,六千一个月能算什么。只要你给我这些钱,我就全听你吩咐,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邵成龙答应下来,“就这么吧。”
“老余!”小米吃了一惊,拉着老余说,“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老余说,“我们大家出来都是赚钱的,打工赚不了钱,进来采山韭菜,每天从早忙到晚,跑来跑去,累得要死,才两百块钱一天!这样的日子你很喜欢?”
“一天两百,一个月也不是六千吗。”小米说。
“你以为这活能干一个月?没看现在雨越下越大了,小溪都暴涨了,水都淹上来了,再过几天山韭菜全都淹了,能干几天?干完了,这些钱能不能拿到手,能拿多少,那可都说不定。”老余说,“我们是单干的,没同乡照应,本来就受人欺负,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不做钱更多的工作?难道你还想从一而终?”
“可是荷城农产这边更强啊。”小米说。
“强个屁,真强到现在都没给我们发工资。我看着荷城农产就是外强中干。”老余说,“要是真的财雄势大,肯定要发钱给工资的,既然不发钱,那就肯定有问题。继续呆下去,说不定就是白干!”
“邵老板这边……”小米看了看邵成龙。
“我给现金。”邵成龙掏出一叠毛爷爷来。
小米的眼睛立即就亮了,“好,要我们干什么?”
“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老余保持着清醒。
“你们早就干了。”邵成龙提醒他们。
老余扁了下去,他和小米都做了假证,说荣修半夜偷了炸药和雷管,还亲自把炸药塞到荣修的帐篷里,让荣修被警察抓走。虽然这是荣修自己罪有应得,可是老余和小米都犯了伪证罪,这是毫无疑问的。
“你想怎么样?”老余问。
“你们还是在看守炸药吧。”邵成龙说。
“对。”老余点点头,这是个苦活,谁都不愿意干,最后还是落在了没背景没人照顾得老余和小米头上。
“去把路炸了。”邵成龙说。
“炸路?”老余吓了一跳,“这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邵成龙问。
“这是犯罪的啊!要坐牢的!”老余说。
“那要是我把你们打晕了,偷了炸药炸了路呢?”邵成龙问。
“这个……”老余问,“把我们打晕了?”
“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