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还小,您以后再她面前提,吓跑了可就没妹妹了。”
“……”
江肆停,老太太却不说话了。
茶室里安静片刻。
坐竹藤椅里像睡过去了似的老太太突然开口:“你是喜欢晚栀吗?”
“——”
江肆懒垂着的睑一动,缓了一两秒,他无声起眸。
祖孙俩一坐一站,对视数秒。
江肆垂回睫,笑了:“有么明显么。”
任老太太哼了声:“上回带回来,就瞧你晚栀的不对劲。”
“您别污蔑,”江肆说,“那时候可什么没做。”
“污蔑你?”老太太瞥他,“你长么大,什么时候见你老老实实坐半上午、睛就只跟着一个小姑娘过?”
“是么,”江肆走去旁边,坐了,“自怎么没觉着。”
老太太了他一,扭回头去叹了口气:“晚栀么听话懂事的小姑娘,怎么就叫你盯上了。”
江肆哑然失笑:“是,多可怜,您说怎么办。”
“还说,说的话你能听吗?叫你别祸害人家,你就能不去祸害她了?”
“尽量忍忍,”江肆想起此时应该就楼沙发上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等他的女孩,他低了头,舌尖轻轻抵过上颚,“但大概率忍不住。”
“就没指望你能听话,”老太太嫌弃,“但你还是给克制着点,追人也得慢慢来。别仗着晚栀性子软,就可劲折腾她,人家女孩脸皮那么薄,能跟你比嘛?”
“行。”
任老太太刚准备再嘱咐几句,突然慢半茬地想到什么,她一拧眉毛,回头向江肆:“你刚刚怎么说的?”
“嗯?”
“什么叫‘那时候’你可什么没做?”老太太脸一子黑了,抄起旁边的拐杖就要起来捶他,“你个混蛋玩意!你对晚栀干吗了你!?”
江肆低闷着笑,没躲没闪地挨了一。
再抬起来就他接住了:“您别动气。是她没同意的时候亲了她,差点把她气哭了。”
任芬闻言也停,狐疑问:“没别的?”
“没了,”江肆松开拐杖,半垂着,声音低低的,“哪舍得啊。”
任老太太听得将信将疑,但显然还是不放心,又半是威胁半是教育地训了江肆一席话,才把人放去。
到江肆拉开门临走前,老太太又想起什么:“晚栀今晚还回学校吗?”
江肆停住,瞥了腕表:“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