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师,要走要留,你能管得着?只需向拓执事报备一声,就能离开,须你过问?”
“这……这……李青云打伤了其他种植师,想要逃跑,我接到求救,这才带人过来抓他的。对了,就是那个嘴巴肿成腊肠的家伙,就是他向我求救的。”
鲜于北斗身体不能动,但是眼神还是很锐利的,看到了那个被李青云殴打过的种植师。
鲜于长空一伸手,一股诡异的力量浮现,站在几百米外看热闹的那个种植师,瞬间被他抓到面前。
“你脸上的伤,是李青云打的?因为什么?”
“不是他打的,是我不小心,自己吃饭烫的。”那种植师眼睛不瞎,心里更明白,见鲜于家的老祖都对李青云礼遇有加,哪敢暴露自己那点龌龊事。
“你那满嘴牙齿掉光了,也是吃饭烫的?”
“啃骨头硌的,和李青云无关。”那种植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作为一个小人,这个种植师对于见风使舵,有自己的敏感度,因为他真的看明白了,李青云不好惹。
他丝毫不民怀疑,如果自己回答得不对,很有可能被李青云一巴掌拍死,而那位鲜于家的老祖,并不会为自己出头。
“你看,我是无辜的。被逼无奈,才想带人离开鲜于世家,被人阻拦,才被迫动手的。”李青云耸耸肩,清纯得像白莲花,都是别人的错,自己没有一点错。
鲜于长空一想,似乎也就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李青云的错,那就是自己孙子的错。
自己不能当场拍死自己的孙子,感觉又打不过李青云,气氛简直太尴尬了。
他目光闪烁,神光微动,仔细瞅了几遍,发现李青云确实只是一花境界,这样的境界,自己一指头就能捻死一堆。
但是心悸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正是凭着这种敏锐的感觉,这才多次逃过必死之局,把鲜于世家发扬光大,流传至今。
“那到底是谁的错呢?必须找一个替罪羊啊?”鲜于长空扫一眼周围的人,突地一扬手,把那个嘴肿的种植师拍死了。
一声惨叫都没发出,就被拍成了肉泥。
围观的人都愣住了,怎么想也想不到,死的人会是他。
“这个小人,搬弄是非,胡说八道,罪该万死。光斗被他蒙蔽事小,差点让鲜于世家和这么多技艺精湛的种植师决裂,才是真正的罪不可赦。该杀,实在是该杀!”
鲜于长空义正言辞,一本正经,说得李青云差点都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