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容。

“序姐。”她轻轻叫了序姐一声，目光太过柔和让站着的序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感觉毛毛的，不是应该来一场撕逼吗？

“我还是想要说声谢谢您的，当时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给带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说句实话除了悠悠姐，您对小兰最好了~”

白兰歪了歪头，笑得一脸天真。

“序姐，你还记得当时我扎了两个小辫子，穿着那么土，就怯生生的参加公司的面试吗？那个时候我真是又丑又土啊，别的人穿着时髦，虽然她们嘴上没有说什么，可是我能感受到，她们都在孤立我，嘲笑我。”

序姐仿佛透过她的描述记起了那年，一个怀揣着梦想的少女，坐在一群美女之中，毫不出奇，就像是一个丑小鸭，可是那双眼睛亮的吓人。

当时的自己也正在失意的时刻，被男友抛弃，手里带着的艺人也不争气，也是因为自己手里资源太少，帮不上什么忙，她那时一心想要崛起，给那些嘲笑她的人一个耳光。

“小兰，你很优秀，所以我才选择了你。”

序姐说的带着点感性，回忆起过去，还真的有些酸涩。

“呵呵。”白兰垂下了眼帘，“我还记得序姐当时亲自把我灌醉，送给了一个胖子呢，只是因为他有钱~”

序姐听此不禁微微后退了几步，心里“嘭嘭”作响，这件事情过去好久了，她永远也忘不了，白兰次日清晨，红着眼站在她的门口，执着的一下一下敲着她的门，她开了，白兰却只是看着她，盯了她好久好久，久到她要崩溃，白兰却转身跑走。

那天之后一切都步入了正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也觉得良心不安，后面有些富商再来找她，美名要“见识”一下她的艺人时，她下意识的回绝，因为每到这一刻总会想起白兰的眼，红红的倔强的看着她。

白兰自己却出乎意料的让她帮忙拉线，认识许许多多有财，有地位的人，凭着一些手腕竟然走到了今天这么一个场景。

她错了……

“不，序姐你没有错！”

似乎是看到了她的自责，白兰嘴角勾起一个笑，“小兰还要感谢你呢，是你让我明白了这个圈子里是多么的黑暗，恶心，糜烂……我和恶魔们狂欢，用自己作为代价拿到一个个角色，终于走到了这么一步！”

“不过，这些都还不够，我想要的更多更多，我变得嫉妒，变得不择手段，变成了我原先最为讨厌的人，但是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