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猛地捂住秦宁的嘴,将他从季应闲身边迅速扯离。
季应闲下意识护住秦宁,但被温辞打开手,木仓抵住他眉心往后一推,令他后背撞在甲板凸起的护栏。
季应闲闷哼一声,紧皱眉心。
伤口因牵扯而崩裂,血腥味不受控制地朝鼻腔猛灌,眼前更是阵阵发晕,他不得不握紧金属护栏,借此稳住身形。
季应闲深吸一口气,嗅到浓烈的血腥味,表情瞬间僵硬,整个人挺直脊背,始终不看肩头。
他紧咬槽牙,下颚线抽紧,手背青筋凸起,在拼命强撑。
秦宁看他肩颈紧绷,想起他有晕血症,心中更增一分担心。
季应闲摁住伤口的那只手完全被鲜血覆盖,他冷眸盯着温辞,“我再说一次,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属于你。”
“他是自由的。”
温辞轻轻一笑,浅淡的琥珀色眼瞳映照出茫茫夜色,他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跟秦宁在常青树下初遇他时一样。
温辞道:“是么?”
他笑容冷淡,不及眼底。
秦宁费力掰开柯松的手,喊住温辞。
温辞转眸看来,眉眼温柔。
秦宁拧紧眉心,“……别伤害他。”
温辞不答,只道:“柯松,把他带走。”
柯松面容复杂地看了眼季应闲,点头回应,单手绞住秦宁双手,并试图再捂住秦宁的嘴巴。
秦宁趁机用脚后袭,踢中柯松膝盖,他没松手,只微微弯下腿,抓住这个时机,秦宁用肩头撞开他,立刻朝季应闲跑去。
温辞不料秦宁会突然反抗,眼底有一息的错愕,但他恢复神色极快,抬手做了个手势。
秦宁根本没跑近,又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牵制,对方不如柯松那么好对付,两三下擒住秦宁。
季应闲趁着温辞这一瞬的失神,抬手扣紧他握木仓的手,猛地旋拧,打落安装□□的手木仓,再一拳捣在温辞腹部,打得他陡然咳嗽。
温辞迅速反应,转手擒住季应闲的胳膊,肩膀一顶,以完美利落的过肩摔将他狠掼在地。
他刻意撞击季应闲被子·弹贯穿的肩膀,咔嚓一声,骨裂。
季应闲眼神狠戾,重拳打在温辞下颚,但被他险险避开,拳头落在脸侧,打得他直接偏开头。
两人过招速度快得惊人,众人根本没机会看清,温辞已满身伤痕,将季应闲压制在地,而季应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