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姑娘,许久不见啊。”许七安打招呼,这姑娘都多少章没出现了,自从有了你五师姐,我都想和你分手了。
三只雌性同时看过来,眼里藏着动物烙印在基因里的护食本能。
“我常来许府啊,只是你白日在衙门坐堂,见不到我。”褚采薇鼓着腮帮,嚼着食物,含糊不清的回应。
至于黄昏后,她一个未嫁人的姑娘,肯定不能在别人府里待着。
丽娜接着说:“我和采薇姑娘挺投缘的。”
许铃音大声说:“我也是我也是。”
投缘?是智商在同一水平线的投缘,还是吃货属性方面的投缘?许七安心里腹诽,见三只雌性对自己如此警戒,失去的没有进厅里要吃的。
真是的,我午膳只吃了一根鸡腿,还分了许铃音一半他离开许府,骑上心爱的小母马,哒哒哒的赶往衙门。
小母马愈发的神骏了,天天吃着战马级的精饲料,养精蓄锐,发色亮丽,曲线优秀。
抵达打更人衙门,许七安先回一趟“一刀堂”,吩咐手底下的铜锣们去巡街,不要偷懒。
下属铜锣们感慨道:“头儿,你坐堂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没见杨金锣怪罪。换成我们这样,早就被革职了。”
许七安板着脸说:“废话少说,做事去。”
铜锣们一点都不怕他,插科打诨。
一个十七岁左右的铜锣,畏畏缩缩道:“头儿,听,听说你是教坊司的常客我,我想今晚请您去教坊司。”
其他铜锣笑道:“头儿,这小子是想请您带路呢。他还是童子鸡,去年底刚突破练气境,入职衙门的。”
听到这里,许七安有些惭愧,他都没怎么关注自己下属的铜锣们。
“行吧,散值后带你们去,本官请客。你那点俸禄,哪有资格去教坊司消费。跟着头儿我,白嫖一辈子。”
许七安拍拍他肩膀。
铜锣们欢呼起来,感觉跟对了人,衙门里没有一位金锣银锣,有他们头儿这排面。
许七安则有些感慨,在这个不崇尚自由恋爱的时代,要么家里早早的定下婚约,要么只能去教坊司或青楼消费。
不由想起了上辈子读警校时,认识的一位兄弟。他的一血也给了类似的女人。据那位兄弟说,当年他还是个热血少年,拎着行李箱去学校报到。
那时候正好是中午,饿的饥肠辘辘,出了火车站,迎面过来一位妇女,说:吃快餐吗?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