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惊,为我的直觉揣测得到进一步印证而变得心跳减缓:抓住赵舞的话题不松口,一进再进,田田鱼这是要作事的节奏啊。
“舞夫人她对我说了什么。对于鱼夫人你来讲,有那么重要吗?”
是什么要田田鱼如此急躁的在逼问进言,这么想知道赵舞对我说了什么?
青衣说有人不要赵舞活。赵高说赵舞活不了,他们的口径出奇的一致,无疑是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实况的,而这些事情,我想要确认的话,就只能从旁问田田鱼的口中得知了。
田田鱼听到我的问话。眼中有几乎看不到的细微惊慌,不过她很快便不曾出现过那种心思一样恢复了高冷气质和谦和之表。神色和意识也回到了正常的状态。
“只是好奇溪夫人你的转变而已。”
我的一个问题打破了田田鱼所有的执迷,她对这件事情该投入了多机敏的精力啊,而她的这种警觉和掩饰,却恰巧让我心里添了几分底思。
“只是好奇我的转变,而非想要听到一些她的言词内容?”我有意无意的揭穿着她的些许心意,刺激她道:“鱼夫人可真是,你这般,如何开诚布公啊?”
想是只是有意在我不曾察觉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我些什么,没料到我会这样发问,田田鱼瞬间收起了外放的情绪,不给我寻到蛛丝马迹症状的机会。
“不懂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则个看来,你是真个心中有些谋思的了。”
既然赵舞的问题上我们俩都是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却不愿意交流出去我们自个儿知道的,那就注定是谈不拢的了,既然如此,说些能说的,还能少浪费些时间。
“鱼夫人此来,也定是要有所图的了。”
不言明我的所知,我表达了我想要知道她此来明面上目的的心思。
田田鱼哀意浮面,凄然的叹起气来,说起她打好的腹稿来也是毫不含糊的犀利。
“不错,本宫的齐国陪嫁青衣,好端端的突然被你的人给探望‘没’了,本宫就是替她讨个说法。
若说用的称心,自然还是老人儿的好,本宫还想着这会儿子就启用她的,这倒好了,连个知心人都没处寻了,说话亦是没了趣儿,故而特来找你问问,这青衣犯着溪夫人你哪一点了?”
若是要启用,何以这么多年了不搭理青衣,此刻突然说启用了?
我心里暗暗笑着她的虚势,为她的自作聪明而愤慨又惋惜。
“青衣是如何没得,你自个儿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