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捣蒜。
他抱着酒和烧鸡,然后就哭了:“真好,真好,烧鸡配烧酒,只有我大哥结婚时候我才这么享受过。”
“兄弟,你对我真好,连我大哥也没有你对我这么好,要不然咱俩结拜吧,你当大哥我当兄弟。”
云松无奈。
这汉子可能被关押时间太久,脑袋瓜子多少有点问题了,不过他不是傻,简单是有时候逻辑有问题或者说话带着傻气。
他便说道:“你救我一命,我这人向来有恩必报,后面我会带你出去的,到时候给你一些大洋你去盘个门头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应该不成问题。”
汉子顾不上听这些,他撕开油纸私下个鸡头,先从鸡头吮吸起来。
就从这点,云松便知道这是个苦命人。
一直到快天亮警察署才重新进来人,而且一下子涌进来几十上百号人,全是穿军靴扛大枪的兵。
有人在外面嚷嚷道:“他姥姥的,一群孬种,老窝让人给端了结果你们只敢在外面藏头露尾?活该让人杀上门来!”
又有人赔笑道:“张团长见笑,我们倒不是胆小,是这署里头的事太诡异,怕是有妖邪作祟,所以我们在等局长请高人来破局才敢进来。”
粗犷的声音又响起:“有个屁,沪都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的人口,阳气旺盛的就跟烧火一样,什么妖魔敢来找死?”
军队开进接管警察署,然后警察们进来办案。
呕吐声、抽噎声和怒骂声不绝于耳。
有警长带着人进看守室,他们挨个审讯没有离开的犯人。
也有警察来审讯云松,他上来就拿警棍抽人:“说,外面的人是怎么被你杀的?”
云松一把握住警棍冷声道:“外面的事与贫道无关!”
警察听到这话一愣:“你、你是个道士?嘿,找到正主了,警长,这里有个道士,外面的乱子肯定跟这道士脱不开干系。”
云松郁闷。
这孙子眼光还真准,一下子找出真相了。
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个道理他懂。
所以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与这件事有关?
警长拎着马鞭阴沉着脸进来。
他使了个眼色,手下巡警立马瞪眼厉声吼道:“说,你是怎么谋害我们同僚的?”
云松尽量心平气和:“我没有谋害他们,没有谋害任何人。”
这巡警上来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