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自、自杀,我真正想杀、杀的人是你!”
“全世界你、你最他妈该、该死!朱樱不该死,尔、尔尔不该死!全世界最他、他妈该死的人就、就是你!知道吗!?”
李卯说到最后又变成了歇斯底里。
他知道这件事与万馥奇无关。
甚至他还欠万馥奇一个人情。
如果没有万馥奇,他这个无权无势,连症状都说不清的臭结巴,死混子,只能等着尔尔在他的怀里慢慢变凉,变得僵硬。
这场债务的始作俑者不是万馥奇。
推朱樱下楼的不是万馥奇,喂尔尔吃下安眠药的也不是万馥奇。
但他唯一能找到的发泄口,只有万馥奇。
除了在这人面前上演情绪崩溃的戏码尚不觉得耻辱,在其余的任何人面前,流露脆弱都成了禁忌。
从前那些扇在脸上的巴掌,脱口而出的谩骂,都没有李卯的这句“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那个人”来的痛彻心扉。
原来在李卯心里,他比那些造成这场惨剧的罪魁祸首,以各种形式伤害过他的人,更加该死。
原来他的爱,比那个服食过量安眠药的婴儿,更早一步躺上了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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