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昊问:“将我带来的人,话说得不太清楚,说你是血岩竞技场血冠获得者你已经是入微境了?”
陆昊点了点头:“有些际遇,所以孩儿侥幸进入入微境,如今是入微六品!”
“入微六品我们陆家,还从来没有谁达到这境界!”
“陆家现在是界山第一大家。”陆昊道。
他将自己的一些经历,捡能说的都说与陆柯听,包括自己与天策王的关系,与轩辕圣陵的冲突。
他心知,在这里说话,肯定是隔墙有耳。刚才看了狁戎的史书,他们对轩辕圣帝心怀恨意,而知道自己与轩辕圣陵的矛盾,应该能让他们放松一些。
虽然只是陆昊经历的一部分,而且最辉煌的那些,比如说县试第一破纪录、州试第一仍破纪录,陆昊都没有提,但是,陆柯也已经眉飞色舞。
他深深为自己的这个儿子骄傲和自豪。
“父亲,你呢,这些年,你在北剑门关,是怎么撑过来的?”陆昊问道。
陆柯笑了笑,笑容中既有苦涩,也有自豪。
“你父亲我,虽然武道上天赋不足,但是,却是一位天才的药师!”
陆柯最初到北剑门关,只是那种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炮灰。
但陆柯对自己在北剑门关的生活,也有所规划,想方设法,跟着一位在北剑门关服役的丹药大师。
刚开始时只是打杂,半年后因为机缘巧合,成为那位药师的侍者,然后是助理,终于自己也成为药师。
成为药师之后,陆昊的安全算是有了些保障,这次遇袭,他之所以能活下来,也是因为药师的身份,正是狁戎所需。
“我在这里,学到了不少东西,狁戎之中也有药师,他们的丹药制法,和我们的丹药制法,如果能合而为一,必然能让药师更进一步”
说起自己经过的苦难,陆柯是轻描淡写几句带过,但说到自己学到的本领,他却是千言万语。
在他心底深处,还是有些担忧,自己这个十年未见的儿子实在是太出色了,如果不展现出一点本领,只怕得不到他多少敬意。
他却不知道,陆昊心中,对他真是十分配服。
父子二人,正说话间,突然外边有人催促:“责里甲,该走了!”
陆昊在狁戎部中的时间也不短,听得懂一些狁戎语,“责里甲”就是奴隶的意思。
听到这一声,陆柯拍了拍陆昊的肩膀:“好孩儿,我该走了”
“等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