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提出留在王廷参加过秋季祭祀大典再回去。只要王爷可以留在王廷,我们便可以如此这般……”
伊稚邪听着中行悦的话逐渐的眯起了眼睛。
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带着万道霞光将天空染成了金色。天边的云好像正在燃烧,火红的好像炉火中的木炭。
营地里逐渐热闹起来,人喊马嘶獒犬的吠叫宣示着新一天的到来。伊稚邪睁开眼睛,推开八爪鱼一般缠绕着自己的果儿。赤果的身躯线条毕露,雪白的皮肤好像凝结的羊脂。让人忍不住生起再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可伊稚邪忍住了,今天还有事情要做。他必须依照中行悦的主意,去向自己的哥哥军臣单于请罪。因为他也很想坐到那个位置上。
昨天喝了许多的蒸酒,加上一夜的癫狂。果儿只是哼了一声。便继续睡去。伊稚邪拍了拍几乎要炸开的头,美酒虽然好但第二天的痛楚可不是一般人喜欢擎受的。
上苍赐予你一样美丽的事物,必定搭配一种痛楚给你。这句话是多么的富有哲理。伊稚邪被头痛折磨的欲仙欲死。出了毡包扶着木栅栏吐了一地,直到吐出了酸水吐无可吐才算了事。
接过侍卫手中的清水,漱了漱口袖子在嘴角一抹便走向了大单于的营帐。
军臣单于今天起的很早,许多烦心事折磨得他睡眠很少。一大清早他便起了身,昨天自己最能干的弟弟当面顶撞自己。军臣单于正思索着要不要处置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他的心里清楚,伊稚邪是一柄锋利的尖刀。可尖刀不但能捅伤敌人。也能够伤及自己。如果有一天这柄尖刀对准了自己,那自己能够对付么?
“大单于。左谷蠡王来要求见您。说是来请罪的。”一名侍卫走进来,抚胸施礼对着军臣单于道。
“嗯?”军臣单于心里感觉奇怪。这伊稚邪一向性格倔强暴烈如火。怎的今天转了性子,居然向自己倒起歉来。这可真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让他进来。”军臣单于吩咐道,他想知道这个弟弟究竟搞什么鬼。
伊稚邪光着膀子,身上背着几支荆条。下身只是用一块牛皮围住,就这副打扮的走了进来。见到了军臣单于,直直的跪了下去。
“长兄,昨天我不该冒犯您。我知道错了,请您宽恕您这个无知的弟弟吧!”说完便将头杵在了地上。
他弄这一出,军臣单于顿时傻了眼。连刚才在心里盘算的呵斥也咽了回去。
“伊稚邪,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谁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