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顿饭,又简单休息了一晚后,他们这一行人,也就到了分别的时候。
从此处回中原得一路往东,方能入关,但若是去天山,就是完全相反的方向了。
南宫灵在昨天跟灵鹫宫的一老一少聊过了,也约定了之后再找时间去探望,所以道别时,倒也没有特别不舍。
但是跟欧阳锋道别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因为昨晚师兄悄悄跟她说,不小心把他的糗事让黄药师知道了。
而那糗事,说到底是她先告诉师兄的。
反正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她一定怨念深重。
所以站到欧阳锋面前,她的第一句,就是不好意思。
欧阳锋没太明白:“什么?”
她压低声音,稍凑近了一点,说:“就是,你被你哥打的事……总之不要怪我师兄啦,他不是故意要说出去的,要怪就怪我吧!”
欧阳锋一时表情复杂。
“你和你师兄……”他似乎是想问什么,但到底没问出来,“算了,无妨。”
这下轮到南宫灵不太明白:“?”
这么丢人的事,也可以无妨吗?不像西毒的人设啊!
可能是看到了她面上的困惑和不解,欧阳锋又微微别开了些眼,神色镇定地解释起来,说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了,他不会刻意去回避。
更何况——
“我原先就说过,多亏了你,我兄长才不再反对我驭蛇了。”他竟意外地诚恳。
谈到这个话题,南宫灵倒不至于再跟他谦虚,但她的观点是,作为家长,欧阳锋那个哥哥,当得委实不太合格,她只是当面指出来而已。
于是笑了笑,道:“他本来就不该反对。”
她说完这句,任慈和秋灵素,也跟虚竹拜完了别。
将妻子扶到马上坐稳后,任慈就催促起了女儿,喊了声灵儿。
南宫灵立刻回头‘哎’了声,说就来。
随后看向欧阳锋,抿唇道:“我义父叫我了,我走啦。”
“等等!”欧阳锋忽然叫住她。
“怎么了?”她疑惑,“还有什么事吗?”
此时此刻,因一时冲动而把人叫住的欧阳锋,可谓大脑一片空白。
出于一种他自己都无法形容的心情,他不想就这么跟她再度分别,但他又没有阻拦她回中原的理由,以至于喊出那句等等后,他就卡了壳。
卡到洪七也朝这过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