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当天就要搬家,韩廷原要陪她,但医生让他留院观察,不得出去。
韩廷最终让他秘书给找了房,纪星坚持自己付房租。是她家附近一处酒店式公寓的一室两厅,楼下有门禁保安和前台。楼内居住的也都是白领精英人士。
纪星一刻不等,收拾行李打包搬家,也对涂小檬表示歉意,她得重新找室友了。不过提前付过的房租不要了,预留给她找新室友。
涂小檬虽舍不得,但也知道她如今职位步步高升,不可能永远住在这儿。刚入社会那会儿,大家看着没什么差别,可过个几年就见分晓了。小檬说没事,她正好想换去主卧住。更惊讶她居然遭遇挟持,后怕不已:“要是我碰到,我得吓死。”
纪星说:“幸好你不在。你要撞见,可能会没命。”
涂小檬摸摸她发抖的手:“你现在跟我讲这些,害怕吗?”
“只有一点儿。医生说让我不要闷着,把事情讲出来。对了,我搬去新家你能不能陪我住几天?我有点儿怕。”
涂小檬说:“没问题啊。”
秘书早联系好搬家公司,不用纪星操心,但栗俪也来帮忙,几人下楼经过楼前,朱厚宇坠楼的地方被警方画了个白色的人形,血迹早已清洗干净,只剩一点儿暗痕。纪星想起朱厚宇的死状,正皱眉。栗俪已挡住她视线:“看什么看?他罪有应得。”
魏秋子听说她被挟持的事,也赶了过来。来的时候带了一瓶红酒,纪星无语:“你这是来庆祝的?”
魏秋子很实在:“我估摸着你这两天不好睡,喝晕了就好了。”
纪星:“……”
四个女孩在家拆包收拾整理,秘书找的阿姨帮着打扫清洁。很快就收好。
秋子走到阳台的落地窗边望外看,高层可以看见北京璀璨的夜景,脚底下,三环路像夜里一条金色的河,车灯是河中漂浮的水灯。
“你这房子真好。”秋子赞叹,“我一直都想有个大客厅和大阳台。我家阳台太小了,窗子也难看。”
“是很不错。她卧室还有两个不同朝向的大窗户。”栗俪说,“再过两年,我把我那老破小卖了,换个单身公寓住住。我也受够那小区了,遛狗的都不铲屎,脏死了。”
涂小檬一脸灰:“你们这群有房子的蜗牛能考虑我这鼻涕虫的感受么?无业游民工资不稳定,我说什么了没?”
栗俪哄她:“你当网红的,说不定哪天就火了呢。”
涂小檬丧气:“我越来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