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孔令德答道。“你是他家属吧?”女护士问孔令德。“我是他儿子。”孔令德说。“今天吊这三瓶,发现有什么异常马上叫我们,或者摁呼叫器。”女护士将两瓶药水分别挂到输液杆的横钩上,并指了指床头墙壁上的紧急呼叫器,认真做了交代。“好的,我明白。”孔令德答应道,他本来还想问一下他父亲估计多长时间能醒过来,后来想想还是没有问。她只是一名打针送药给病人量体温等的护士,又不是医生,估计问了她也不懂,干脆就不问了,等到主治医生来了再问吧。
但是刚才女护士特别提醒他如果发现什么异常要立即报告,这个“异常”又意味着什么呢?对此,孔令德不免心里又紧张起来,他很担心父亲挨这一撞,倘若撞出个三长两短来,麻烦事就大了。
正想着可能出现的意外结果,床头边的监测仪器“嘀嘀嘀”地响了,好像出现了什么异常,机器进行了预警,同时他父亲孔祥明的眼睛好像也动了几下。
孔令德立即跑过去,仔细观察着监测仪器的动态,没发现什么异常数据显示。虚惊一场!机器也可能累了需要喘口气吧!孔令德自我安慰道。然后凑近了去观察父亲的情况,他发现父亲的眼睛真的动了,而且是越来越明显,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孔令德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要父亲醒过来了什么事都不再是事了。
“爸——”孔令德轻轻呼唤着,他希望父亲在听到儿子的呼唤后,马上睁开眼睛,看一看他,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但是,没有,他没有在孔令德的轻声呼唤中醒过来,更没有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就一直在转动着,像一个人在深睡眠时连续不断地做梦。究竟他在梦里经历了什么呢?或许是噩梦?也或许是美梦?
“哥,爸醒了么?”孔令德的弟弟孔令智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他把充电器递给孔令德,也站到病床的另一侧,弯下腰看了看依然“沉睡”的父亲孔祥明。小伙子叹了口气,“这么要紧啊!这小屁孩开的什么车?冲击力如此之大,难以想象!”
孔令智直起腰身,走开去收拾刚刚带过来的衣服等物品。他把这些东西连同背包一股脑塞进储物柜内,然后关好。
“哥,医生来过了吗?”孔令智问孔令德。
“没有,护士来过。给爸打吊针。”孔令德答道,并抬头望了一眼头顶上的药水。第二瓶比较小,差不多滴完了。他看了看弟弟孔令智,见在正在低着头玩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在这盯着,我去找一下医生。”
“哦!知道。”孔令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