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问:“那他们是如何告知王上的呢?”
李洪不知道我是心情不好发问,还是兴致太好多言,他不好不答,故而简略回了话。
“回溪夫人的话,奴才只听得溪夫人凤体有恙,别个,倒是不知了。”
我知道他能在嬴政驾前服侍这么多年,嘴巴严、立场坚定是无可厚非的。故而我也没有过多拘泥于此事,而是择了我关心的话说。
“王上昨日至今可有异样,李御医是最知痛痒的了。你将王上身心之负皆说于本宫听吧。”
显然只是奉命来给我看病的李洪并不愿意多言其他,但是我问出了口,他就不好驳我的面子,故而他斟酌一二,依然词句短促的说了话。
“王上昨日与胡亥公子相处较多,并未允奴才近身侍候。今日也只令了奴才前来齐溪宫为溪夫人诊脉,至于王上身心之负。请溪夫人见谅,奴才并未通析。”
只和胡亥在一起,李洪都不准近身,可见嬴政是将胡亥和他短暂的与外界隔离了起来。这种隔离,是他祭奠赵舞的方式吧?
“既然王上每日例行的脉诊都免了,那本宫也无甚不适、不必劳李御医诊了。昨日之事王上问起来,你只说是本宫近来气郁、忧思无序所致便可,至于现下体态,本宫是好极的。”
我拒绝诊脉的话让李洪一阵恐慌,他愕然抬眉、又很快垂了头下去。
“启禀溪夫人,奴才受命而来,王上还在等着听禀奴才为溪夫人诊断的结果,奴才万万不敢无为而归,还请溪夫人体恤奴才,容奴才近身请脉吧。”
我倒不是真的不想李洪为我诊治,而是实在不想他很快的知道一些事,所以我必须让他离开。
“你照着本宫的原话回了王上就是,就说他都不珍重他自己,本宫保重无用,要想好,也是两个人都好才行。”
知道李洪不会轻易放弃,我说完没有给他请求的机会,当即站起身走了出去。
“本宫想要去寝宫歇息一下了,洛葱,你送送李御医。”
开口去寝宫,这么私密的居所自然是下足了逐客令的意思,李洪听的明白,他在洛葱等待他离开式的陪同下于原地为难站了会儿,便选择回去穹阳宫复命了。
我知道我的这番闹腾势必要让嬴政添加烦忧了,但是他痛苦之中迅速的亲身来齐溪宫亲自催促我看病,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是不知自个儿有旧疾,还是想要这般自作着达成目的?”
从嬴政冰冷的面色中我不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