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看完那段视频资料后,叹了一口气道:“他一定还活着,这是事实,你们看,那把短刀刺进传人肚子中心,刚好躲过了肝脏和胃脏,再说,经常练习‘心意决’的人,血管极其柔软,一般只要不是刀锋横向斩断,都不会伤到主动血脉,这是以科学的理论而定,要以你们不太相信的星相学来说,海王星依然炽白闪耀,我断言他已经恢复了。只是我们大家还不知道他的行踪而已,最后一段是那女子带走了寒儿,只要我们能掌握那女子的资料,应该可以有一个正确的出发点,否则像你们这样盲目的去搜索,只会给对方造成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我们暂时不易大动干戈的去宣扬这件事情。先从那女子下手吧。”
二爷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多,众人都沉默了,人都说姜是老的辣,看来他还真沉得住气,但听了他双向的分析,大家还是放不下一颗吊着的心。
二爷交待龙驹,让服务员将酒菜送上来,大家可以在房间边吃边叙旧。
龙驹似乎明白二爷的意思,他现在在四人面前是多余的,所以二爷才会这么安排,既不伤他的面子,又找到了很好的借口。
于是安排妥当好了一切,龙驹灰灰下了楼,一个人睡在车种,给痴瑶打了个电话,诉了一下相思之苦,所谓男人的相思,大多都是为了最后的激情而找的理由而已。
酒菜上了一桌,大家相互谦让坐下之后,二爷才道:“月影,把你们的面具都取下来吧,估计不会好受到那里去的。”
鬼月影和梦水晶相视一笑,两分钟后,鬼月影帮梦水晶取下面具,一副美丽洁白的娇媚之脸,重新散发出了光泽与诱惑。
两人各自洗化之后,二爷端起一杯酒,轻轻喝下一口道:“每个人都有一种或清晰或迷惘的预感,你们相信吗?你们三个都可以说说自己对雪醉寒现状的预感吧。”
三人没有一个人愿意说,因为不想欺骗自己罢了。
二爷见三女不出声,长叹一口气道:“既然每人能够感觉的到,那你们就早些休息吧。”说完又是一声长叹,三个女子感觉二爷好像知道些什么似地,不过二爷是长辈,大家不好去质疑什么,只能草草吃过晚饭,各自休息,做回自己的本来面貌,感觉就是舒服,看来做人就的真实一点才会有感觉的。
“纷纷堕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花如练,长是人千里。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