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风采,更胜往昔了。”
当初燃灯,与赤精子于长安城论道。正是这个定光欢喜佛送来了接引圣人的符诏敕令,才算止了这一场争斗,他自然是认得刘昊。
“原来是你。”
“不错不错,正是小僧。”
定光欢喜佛笑吟吟道:“今日观真人法力似乎又大有进境,看来不久之后就可以冲击太乙金仙境界了。”
刘昊掸了掸衣袖,淡然一笑:“怎么,佛道之论,才过得几年,就不算数了么,西方佛教也是不要面皮了。”
“似真人这样的天骄人杰,怎么会
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定光欢喜佛不以为然,反而侃侃而谈:“三界之中,强者无数,最厉害的却莫过于站在长生大道巅峰的几位圣人,阐教有元始天尊,本教却有两位圣人,气数鼎盛,西方教要入主南瞻部洲,乃是大势所趋,这长安城便是第一枚落子,真人要被阐教利用,做了那出头鸟,陷入于两教纷争之中,祸福难料,岂不可惜......”
“杀劫一起,谁能独善其身,真人何不如尽早抽身离去寻一个洞天福地,清修百载,将这些尘世的烦恼都抛诸于脑后,岂不快哉。”
他一边说还一边摇头感叹,好像是真心在为刘昊感到可惜。
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明明是化解不开的敌人,却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关切的话语,这些谆谆善诱的话里隐藏着深沉的杀机。
刘昊依旧不为所动,神情平静地说道:“西方教入主长安城,原本也不关我什么事,但是我就住在长安城,你们在我耳边念经,却是不行。”
“当和尚的不念经,那还算是什么和尚?”
“佛门经义,宽宏广大,佛祖要将教宗真经传至南瞻部洲,却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真人不久后便知了......”
灯光欢喜佛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嘿嘿一笑,拱了拱手,竟然走了。
定光欢喜佛一走,这半天的佛光也便都散了去,大唐皇宫终于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庆帝神情逐渐恢
复了平静,叹道:“今日若不是真人在,后果不堪设想。”
只有亲身经历过那种控制人心的力量,才能体会到佛力的可怕。
若是刘昊不在,定光欢喜佛要将整个长安城全部都发展成西方教的虔诚信徒,也不是什么难事。
长生却是松了口气,道:“师傅,我还以为又要大打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