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国凯是个典型的官迷。为了能官晋一级,他什么都可以做,也什么都可以不顾。
他既期待又担心,但他却只能无奈地等待着。
期待赶紧当上副县长,担心又要出什么意外。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坐立不安。
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找李初年喝个酒唠唠嗑,趁机倾诉一下心中的所想。同时也让足智多谋的李初年给他想想办法。
但因为他那次出言损铁柱子,把李初年给惹火了。李初年现在对他很是冷淡,他也不敢轻易主动去找李初年了。
但这种既期待又担心的等待,却是最令人难熬的。
这天邹国凯正坐在办公室里,心烦意乱地思考着这件事,办公电话突然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临齐县的号码。他心不在焉地接了起来。
“国凯,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邹国凯顿时知道对方是谁了,心不在焉的他也有了点热情,道:“飞雨,啥事?”
给邹国凯打来电话的是临齐县公安局分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邹飞雨。
邹飞雨和邹国凯是警校同学,两人不但同姓,还是室友,关系非常的铁。
以前李初年为了解救被孔敏等人秘密关押的鲁腾,邹飞雨就帮了大忙。而找邹飞雨帮忙的正是邹国凯。
“国凯,你们苍云县城是不是有个野玫瑰夜总会啊?”
“是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咋了?我听你说话的语气很不耐烦呢。”
“我这段时间的确有些心烦。”
“草,你再心烦也不能对我不耐烦啊。”
“草,咱俩就像亲兄弟一样,我心烦了,就只能对你不耐烦。”
两人是多年的铁哥们了,一个是苍云县局的局长,一个是临齐县局的副局长,两人在电话中口吐脏话也毫不避讳,更不介意。
邹飞雨忙问:“你因为啥心烦啊?”
“妈的,县委常委会议已经通过了要任命我担任副县长兼公安局长,可上报到了市委就被卡住了,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我能不着急吗?”
“靠,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心烦啊?”
“是啊,我不因为这个心烦,还能因为啥心烦?”
“你小子可别不知足了。咱俩是警校同学,你现在已经是苍云县局的一把手了,可我还是临齐县局的二把手。你现在又要往副县长的位子上冲了,可我还没当县局的一把手呢。比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