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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说:“比起这个,我更觉得奇怪的是方糖你对女孩子可真有耐心。”
带了点酸溜溜的味道,江鉴开哑然失笑。
教官不会是连蔷薇的醋也要吃吧,这也太无聊了。
“还有那只该死的乌鸦,你有没有往它身上丢萤光球?”
“怎么了?”
“有一说一,咱们家这种玻璃窗很贵的,就算是恶灵鸟也一定要让它赔偿才行,砸它个萤光球,到时就可以按图索赔了。”
“……”
江鉴开觉得他家教官又放错重点了,不过这也证明了对于今晚的对决,他已经胸有成竹了,所以才有余裕放飞自我。
“召唤恶魔的咒语你复印了吗?”他改话题问。
“没有,我想了想,召唤咒语太危险,不能让你接触到。”
“就因为危险,为了以防万一,我才要配合你啊。”
“我就怕这种万一,万一恶魔一上来看到你,产生雏鸟情结爱上了你怎么办?”
江鉴开冷笑了。
沉默瞎扯这么多,理由无非是不想他涉险。
他知道这是出于关怀,只是有些时候他需要的不是关怀,而是并肩前行。
“教官……”
手腕被拉住,沉默用行动打断了他的话。
“我饿了,走,去花豹的别墅聊聊进攻计划。”
“那等吃了饭再过去。”
“不,聊计划的时候顺便去他家吃就好了,他家又有名茶又有红酒,应该也有好厨子,我们又出人又出力的,他至少要出点钱吧。”
江鉴开:“……”
江鉴开:“您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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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中他回到了少年时代,神奇的是他没有生活在那个肮脏污秽的地方。
他住的是大别墅,像连宝一样过着小少爷的生活,晨光温柔地在洒在草坪上,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点,母亲坐在一边,年轻又漂亮,他的身后站着仆人,草坪上上有着数不清的玩具。
桌旁还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是他的父亲。
他身材挺拔,说话温和,一色想父亲一定是个英俊的男人,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父亲的脸。
男人就像掩在迷雾当中,脸庞和表情若隐若现,他急了,伸手去抓,明明触摸到了,却怎么都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