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高高举起手臂,“咱们俩一人一个,我送给你。”
“你兜里连个钢镚都没有,哪儿有钱送我?”
贺臻低眸轻笑,为了逗喻沉玩儿,就是不肯低头。
“大不了我赊账。”
喻沉语速飞快,“等我大学毕业工作了,我补给你。”
“天天开空头支票。”
贺臻的手重起轻落,揉了下喻沉的呆毛。“能实现吗?”
“能!”
喻沉继续央求他,跃跃欲试,“你快试试。”
贺臻早就发现对面的肖钰一直偷偷摸摸地拿着手机,不用说就能猜到是为了偷拍他们。
“买吧,回家戴。”
他眼眸微眯,最终答应喻沉。
喻沉伸出手:“老大,吐金币。”
贺臻勾着丝丝浅笑:“德行。”
喻沉笑眯眯地弯着眸,又挑了一大堆玩偶周边,交给贺臻过去结账。鬼鬼祟祟的肖钰一直纳闷,喻沉明明买了两个米奇耳,贺臻怎么没戴?
结账时,收银员忍不住称赞喻沉:“你是戴我们家发箍最可爱的男孩儿。”
喻沉偷笑,梨涡隐隐浮现。
收银员又看向贺臻:“你弟弟今年上几年级了?”
喻沉的笑止于唇角,脸明显绿了些。
贺臻抬手撸了把蔫啦吧唧地喻沉,解释:“我们上初一了。”
收银员直呼不好意思,朝喻沉歉意地笑了笑。
喻沉鼓着腮帮子,愤愤离开。
…
玩了一天,大家仍然精力充沛。回去冲个澡,大家聚集在贺臻和喻沉房间的露台,一起吃饭聊天。
晚餐都是喻沉喜欢吃的,淀粉肠、烤冷面、炸鸡、肉夹馍,自从上次肠胃炎折腾一周后,重油重辣的小吃贺臻几乎不让他吃。
喻沉顶着一条小毛巾,短发还在滴着水,便迫不及待地凑过来,拿起一根淀粉肠两三口全部塞进嘴里。
贺臻看他一眼:“先吹头发,晚上凉。”
“哦。”
喻沉含含糊糊应着,油乎乎的手刚碰了下头发,被贺臻嫌弃地啧了一声。
“过来。”
他朝喻沉招手。
喻沉乖乖凑过去,贺臻抬手,动作利落地帮他将头发迅速擦干。
喻沉的头发凌乱地摇摆,像只炸毛的小狗。借着这个机会,他又飞快顺走一根羊肉串,嘴完全闲不住,鼓着腮帮子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