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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荒半认真半嘲讽地问,“宋兄还会谈业务?”
“要不殿下以为我的酒量怎么练出来的?不夸张的说,这条街曾经有接近一半是我的产业,那是我一杯杯喝下来的。”
“另一半呢?”
“祁家的。”
叶观南不禁竖起大拇指,赞道,“豪门望族啊!”
“望个屁!那时候有钱了就挥霍,想着日进斗金,想着钱都是我挣的,便过上了暴发户的生活,天天对我家那死鬼大呼小叫,搞得他去外面找女人。他找女人我就各种买买买,看到喜欢的店铺就买,但疏于经营。久而久之,钱就挥霍光了。”
宋问苦笑一声,沉默半晌后感叹道,“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叶观南敬佩道,“我一直以为宋兄生来富贵,原来是一步步打拼出来的。”
“这世道女人做生意的很少,有也总被看不起,所以借着喝酒的幌子打我主意的臭男人不在少数,但我岂能让他们得逞。我不止谈生意,有时候人手不够时,脏活累活也得做。哈哈,不说这个了,几位大爷,这地方我熟,你们想怎么玩法?”
三人皆不同程度地沉默。
说实在的,叶观南听到这些后多少有点心疼宋问。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叶观南回过神,反问,“怎么?你们有几种玩法?”
“那多了去了,喝酒听戏去东边,如果纯粹吃的话,我倒知道有一处,那地方冷门,去的人少。如果想去江湖味浓些的,去西边,很多跑江湖的常在那歇脚。如果……”
宋问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桓荒追问,“如果什么?”
“如果想寻乐子,不远处有一地。”
狐狸这时候突然单纯起来了。
“乐子?什么乐子?”
宋问轻咳一声,用扇子捂住嘴,神秘兮兮地说,“都是男人,不必点破吧,如果你们觉得我跟着不方便,我不进去就是。”
三人同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宋问,宋问别过头,用扇子拍了拍胸脯。
“都是成年人,不必害羞。”宋问说着用肩膀撞了撞桓荒,“殿下,那里的姑娘不止好看活还好。”
叶观南假装听不懂,桓荒抿着嘴表情很是古怪,宋问则一脸疑问。
“干嘛?我说错话了吗?”
“……”
难得默契的沉默。
这时,一个诧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