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赵直急忙问道:“为什么?”
铃儿摇了摇头,将身子转向了另外一边,低声道:“你不要问了,对你没好处。”
说完之后,铃儿便迈步朝着前方走去。
赵直看见旁边不远处有个一直咧着嘴傻笑的院警始终盯着铃儿,当铃儿走后,那个院警也跟在她的身后走了。
另外一个院警则朝着赵直走了过来。
“麻利点!”那个院警长着一副鹰钩鼻,看起来很阴险。
赵直端详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然后站起了身子。
在回到病房的过程中,赵直发现整栋楼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同了,不是变得更放松了,也不是变得更紧张了,而是变得更隐秘了。
护士们三五成群,院警们也三五成群,以这样一种小圈子为集群,低声说着什么,眼睛还不时扫视着四周,像是生怕被别人听见。
他们之间似乎藏着一些秘密,准确的说,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着他们的交流方式,让他们选择了以这样一种集群的方式来疏散心情。
赵直有种直觉,大事即将发生。
而这大事不光是在病人之间,更有可能是在院警们之间和护士们之间。
在路上,赵直碰见了吴野,吴野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然后便急匆匆走了,似乎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这件事显然比打赵直要来的要紧得多。
回到了病房之后,赵直还在思考着路上观察到的细节,但他一时之间却难以参透,他想到,要是梁哲在就好了,他肯定会看明白,至少比自己看到的要多得多。
“赵直,你怎么了?”孙震阳看见赵直从回来之后,一直在发愣,不由地问道。
“我见到梁哲了。”赵直抬起了头说道。
“催眠大师——梁哲?!”孙震阳站起了身子,双手不停地搓动着,似乎这个名字让他感到既紧张又兴奋。
“没错,他正在接受惩罚,在下水道的入口处铲屎,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锁链,还受了伤。”
“啊……”孙震阳忽然发出了一声略带畅快的呻吟,同时搓动的双手也停止了,他坐回到床上,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之后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赵直将孙震阳的声音和表情都看在了眼里,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孙震阳似乎有些害怕梁哲,绝不仅仅只是敬佩那一种情绪,尤其是那一声畅快的呻吟,明显是听到梁哲受苦之后,压抑不住的喜悦。
但有可能是错的……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