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接过堡长还攥在手里的汤碗。
陈二想了想,摇头:“不是,我查看马粪可以得知,至少已经五日。”
“这可不像范阳兵的做派,安营扎寨歇息一两日足矣,五天了大军还不进入滑州境内,可见......”项南将肉汤喝了口,“他们的目的不是滑州。”
不是滑州,这么多兵马聚集是为了什么?将官们对视低声议论。
项南将肉汤几口喝完放下:“我亲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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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营地并没有沉寂,不时的有兵马进出。
“白天的时候,兵马就一直这样奔驰。”
陈二低声说道对匍匐在地上的项南指点,“他们出去后就有兵马回来,看起来是在换岗。”
但这附近有什么防备的地方?
“他们在守着泗水。”
项南道,“他们的目标果然不是滑州。”
但为什么守着泗水,过了泗水是哪里?沂州!昭王!项南醍醐灌顶。
留下斥候盯着这边大营,项南回到了堡寨中。
“都将,你的意思是说,安康山要杀昭王。”
听了项南分析,将官们说道,“这些兵马是要去沂州的?”
“皇帝驾崩了,陛下还有三子,太子在京城,昭王在沂州,鲁王在麟州。”
项南道,“安康山肯定要斩草除根,这些兵马要么是要去沂州,要么是攻打沂州兵马的后援。”
将官们神情凝重:“都将,我们要怎么做?”
项南轻轻抚了抚白袍:“我白袍兵就地杀贼,贼既然来了,当然就地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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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的警示传来时,孙哲并不在意。
大营外三层兵马戒严泗水,就是为了迎接敌袭。
“半夜来偷袭的宵小。”
他高卧闭目裹被不屑道。
但很快信报说第一层兵马被击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来者的描述。
“大人,约有有七千多人,皆身穿白袍。”
有将官疾步进来道,“应该就是他们说的白袍兵。”
孙哲翻身坐起来:“人数不少啊,胆子也不小,竟然敢来偷袭我的大营,怪不得能把把那些家伙吓的望之而逃。”
嘴上说的厉害,但并没有什么害怕,只有几分兴趣。
“我瞧瞧这些披麻戴孝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