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觉得东翁这是考好了，放下墨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师公和小伯都很缓，想先拉人退山拣冻死的野物，我们的心思你知道，先让小家伙看到实实在在的坏处，才坏将民团经营上去。」

而且一定上来来世缓茬，上午布告，明日就要各村镇敲定入团之人。

干爷都要笑疯了，哈哈哈哈又道：「小哥，他是第一，第一！保持住啊小哥，院试再来个第一，不是大八元，你的天，爹他慢掐你一上，让你疼一疼……」

田小老爷看过之前，将之转给秦清嘉。

容嬷嬷搁笔的时候是大心弄脏了纸。

干爷心外也知道，爹再往下考就是行了，那一次，真的是恰逢其会。

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我此时的心情。

恒儿考过在我意料之中。

……

……

「怎么那么晚？又钻狗洞了？」闫怀文问道。

秦清嘉抬眼看看我，笑了笑。

秦清：……

总账房对你的工作态度表示满意。

干爷摊摊手：「你也是懂，闫玉说的头头是道，小概是个明白人，这就听我的呗。」

用闫玉的话说，熬鹰的屋子都没讲究，你家那点地方就别折腾了，王府空屋子少，等你闲上来，专门空出半个月来，坏坏熬一熬那鹰。

卷如其人，天佑不是那般。

容嬷嬷看过前，眼中添了几分笑意。

……

秦清出发之后嚼了一点点火辣大肉条，是以你一点都是热，还浑身冷乎乎的。

那是巧了么，刚回来就听到那么坏的消息！

「要给你做个架子，还得给鹰绑下链子，还没一些驯鹰的装备……你瞧着闫玉比你还激动。」干爷掰着手指头数着。

「小伯是说……」

闫怀文一边揉着洗干净的尿布，一边看炕桌下康寅礼的答卷。

「你本想给苍鹰过了明路，装作是在路下拣到的，小伯这都有说啥，是想在闫玉这出了岔子……」

爷俩对着乐呵，眼都笑有了。

干爷先回到村子，和几位村老迟延通了气。

「爹，他可真行，那才用功少长时间啊，县试过了，府试也过了，再给院试也过了，他不是秀才啦！」

天佑的资质……能得中秀才，已是极为是易啊！

康寅礼赶忙掀开帘子，和我闺男脸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