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李奉景又羞又恼,抬手夺下马鞭:“你疯了!”
李明琪松开手任凭他夺走鞭子,收起了尖声利气,哼了声摇摇摆摆的踱步:“我没疯,我是在说事实,我早就说过了,大伯父死了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这世道也不一样了,去跟项云要说法,项云在皇帝跟前呢,明玉可不是大伯父,你觉得皇帝看重谁?”
李奉景将袖子恨恨一甩:“忘恩负义不值得看重。”
李明琪嗤声:“那得看忘恩负义是为了谁,项氏另结姻亲,背信弃义,是为了早日平叛,是为了天下百姓,是为了皇帝陛下,天下百姓是会怪他唾弃他,还是皇帝会唾弃他?四叔你醒醒吧,这点破事除了我们李家,别人谁会在意啊。”
李奉景伸手指着她,你你我我的说不出来话,最终一跺脚:“你说怎么办?”
李明琪道:“这件事说白了跟项家无关,是齐家看我们李家不如以前的,要来踩一脚,那我们就踩回去,让她知道,我们李家没那么好欺负。”
李奉景怔怔问:“怎么踩?”
“让明玉送兵马来。”
李明琪咬着小银牙,“我好容易养起的太原府,我看谁能夺走!”
所以,还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攀比?李奉景怔怔想。
“什么啊!”
李明琪反驳,俏脸板正,“大小姐打下的太原府,岂能拱手让人?齐家大小姐打过来,一定要把她打出去,让太原府的人知道,让项家的人知道,我们剑南道李氏不可欺。”
太原府往剑南道的信,是直接被送到淮南道来的。
除了李明琪和李奉景各自写的信,还有信兵对那边的详细描述。
李明楼将李明琪和李奉景的信在手里捏了捏也没有打开,只听信兵说话。
“如今齐大小姐领着兵马主控了演武场,各个世家的护卫们都被他们调度,练武排兵布阵,太原府整天跟打狼似的。”
“齐阿城还跑到知府那里,要把整个太原府当兵营,把所有的民众当兵,住处,起居,都要管控训练。”
“大小姐明琪小姐则阻止她这样做,意思是大家各自带的卫军训练就好,不能太扰民,民不是兵,都训练反而会变的混乱”
李明楼笑了笑:“这个齐大小姐还挺厉害的。”
信兵应声是:“虽然她让知府和民众都有些头疼,但太原府里谈论她的人也多了很多,很多世家已经开始接触她。”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