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块被他一块一块揪住,往上爬。
像个蜘蛛人一般,飞檐走壁。
阿雅心脏咚咚地跳,又担心又佩服,就这么看着他爬到了那个缺口类似平台的位置。
台子上杂草丛生,是一块天然的悬崖台,席城往里走了一圈,伸手拔了拨,回到悬崖口,底下那个乌黑的小脑袋仰头静静地望着他。
漆黑的眼,麋鹿一般,又可怜又柔软,还无措。
到底就是个孩子。
他摸了一把身上,出来时也没带什么,烟盒不见了,打火机还在衬衫的口袋里,拿出来扔在地上。
开始脱衬衣。
阿雅:“……”
不知道他在干嘛。
然后他开始撕衣服,阿雅似乎明白,听得他讲:“好像有个山洞,你抓着衬衫上来。”
布条被他扭得严严实实,垂下来了。
阿雅抓住,像个小水蓝一样,被他吊了上来。
即将要爬到悬崖口时,席城松开衬衫条,伸臂攥住那只冰冷的小手,笑,“你安全了。”
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阿雅瞪起眼睛,惊叫出来:“席叔叔……”
已经来不及。
那条蛇嗖过来很快,席城察觉到时躲不开了,蛇身细长,绕着他的腿爬到腰上,他手臂下是个小女孩,不能放开,放开她就会掉下去。
不放开,他没有手去抓那条蛇。
“席叔叔!!”阿雅惊魂地张大嘴,看着那蛇在他右边胸膛吐出信子。
“嘶——”席城拧眉,她被拽上来落了地,下一秒他一手掐住蛇头七寸,冷冷的甩下深渊。
“被咬到了?是被咬住了吗?”阿雅从地上起身,跑过来。
男人伫立笔直,光着膀子遒劲的一身肌肉,青色血管紧绷透出皮肤,他挤着那处伤口往外挤血,不过两分多钟他感觉身体异常。
“席叔叔?”阿雅无措,看他慢慢地坐下来。
他扎紧手臂上的动脉,紧抿的薄唇渐渐失了气色。
“我能做什么?席叔叔,该怎么办,是毒蛇吗?”她哭着蹲到她身边。
“说不好。”
席城脑袋发涨,身体开始发冷,握了一下她的手腕,真细,滑得他形容不出的感觉,他笑了笑:“何阿雅是吗?”
“是我的名字,席叔叔,你还好吗?”
他勾起一侧嘴角:“这下是不太好了,可能会晕厥,何阿雅小朋友,剩下的靠你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