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拍了拍叶观南的肩膀,郑重道,“道士,修行可不能近女色。”
叶观南脱口而出骂道,“近你妹啊!”
看到叶观南爆粗口,狐狸竟得意地笑了,下一秒便消失了。
那边正聚气凝神的晏水寒大拇指又跳了几下,而后表情凝重地看向桓荒。
“殿下?”
桓荒阴沉着脸反问,“怎么了?失手打死了?”
“不是,找到他们的藏匿之处,只是宋问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桓荒不动声色地看向晏水寒,眼底的冷剑好似下一秒就要破冰而出,刹那间,酒楼的气温仿佛降到冰点。
晏水寒打了个冷颤,“殿下?”
桓荒手一挥,茶桌上的茶具悉数摔到对面的墙上,转眼成了一堆齑粉,一股又强又暴戾的内力快要将整个酒楼震破。不过几秒,这一股戾气就消失了,桓荒喜怒不定地坐着。
“威胁我。”
叶观南和晏水寒对视一眼皆保持缄默,桓荒突然冷笑一声。
“老子生平最讨厌被别人威胁。既然她开了这个先河,我也得礼尚往来,你去把她儿子押过来,我倒看看谁狠得过谁。”
叶观南忙劝,“殿下,能否换种方式?”
“你也看到了,是她先威胁我,几次坏我规矩。”
晏水寒眼珠子一转,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殿下,要不我派几个纸人全天监视着,您看这样行不行?”
桓荒起身抖了抖衣裳,瞥了叶观南一眼。
“小南,该让你见识下这个女人有多狡猾了。”
晏水寒急忙召出几个纸人,简单吩咐了几句后纸人们就消失了,片刻,晏水寒递来一张纸人。
“殿下,这是宋问的儿子。”
叶观南凑过去一看,只见一个长得奶白奶白的小屁孩正独自在小巷里玩耍,突然一个小孩冲出来对着他大喊。
“没妈的孩子。”
小屁孩低着头,下一秒就拾起一把小石头掷了过去,小孩被吓得边跑边叫,小屁孩抓着小石子不依不饶地边追边掷。
这位奶凶奶凶的小孩就是宋问的儿子,眉宇间与性格上真像宋问。
桓荒面无表情地将纸人收入兜里。
走出酒楼只见一个小纸人飘在半空中,见几人出来,小纸人蹦蹦跳跳地在前面带路。三人跟着小纸人在城里转了几圈,穿过一处残垣断壁来到了一间破庙。
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