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一日,你能体会朕的心思吗?”
我能够懂得嬴政的心的。他日夜俯身在朝政上、为的便是国泰民安、安居乐业。为此、他近乎付出了一生的心血和时间,甚少有自己的时间去享乐,就连胡亥私下里都说他看着他的父皇勤政、自个儿打心眼儿里就惧怕为皇的话。
“可是,这天下之大、责任怎么能让陛下一人担当呢?陛下一统江山,为百姓后世奠基了一个伟大的新视界,也该有自己的宽心生活了才是。”我心疼他道。
这么一个全身心扑在国家上的雄韬伟略之人,日夜没命的为天灾人祸烦忧,后世人却对他骂名无数。我真是心有怨气而疼惜、他就算是活活累死在奏折上又能如何呢?
此后项邦之争难免,四分五裂危机难免。他再怎么努力也稳不住熊熊众心啊,除非他一直在世、压制住野心勃勃之人们。
嬴政不知道后世人对自个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精神是持褒贬不一的态度的,所以他的思想世界很是简单、就是希望百姓们可以安稳吃个饱饭,而他自己、也只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便知足而已。
“看着大秦日益安固,你亲身陪伴,宫中儿女绕膝,朕已然觉着宽心了。”他温暖的大手掌握住我的手,扬唇对我笑了。
这个我爱的男人,即便他权倾天下,他也只是一个眷顾我、希望得到疼爱的孩子。
“有奴妾在,陛下的家就不会褪去温暖,来,枕着奴妾的腿睡会儿吧。”我柔柔手抚他的脸颊和发鬓,让他在我的柔情中沉醉歇息。
时间仿佛边走边被偷去大半一样的飞逝,我知道它不是真的走的快了,而是时间对我来说越来越重要了、嬴政对我来说越来越重要了,虽然我们沉浸在幸福快乐中无法自拔,可是我不得不思虑华阳照着原计划快要收到回信的事情。
“溪侧母妃?”她躺在床榻上看着我,并不刻意装嬴政在的时候的细弱、道:“儿臣多有不便、不能依礼施仪,请溪侧母妃莫怪。”
嬴政来她都“施仪不得”,我来了她自然能不动就不动了,我们心知肚明、不说破为好,所以我陪着她演戏、在一把雕椅上坐了下来,开始跟她谈天。
“既是重病便不要多动了,本宫只是代你父皇来看看。”我坐稳身子,见她不说话,盯紧了她的面部表情道:“这些日子可好些了?”
察觉被我瞧着,华阳自然虚弱到不行。
“老样子。”她柔柔的语色还伴了咳嗽。
自从芈夫人的真实面具别揭穿之后我再没有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