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我所顾虑的是,若是绝顶聪明的蔺继相不甘心屈服于嬴政的权势,他想要运用他独有的才慧搏一搏抗战的时光——那时候。我妄言难现、身败名裂事小,如李夫人和田田鱼所言,嬴政和齐国染身污言才是事大!
听我一番“无厘头”的无骨言词,田田鱼气的浑身颤栗。
“闭嘴!看来你并没有掌握什么太后秘术,你只是在夸大你自己的形象、企图以此保你自个儿的荣华富贵罢了!
早知你在招摇撞骗的下作为事。如此顽劣不堪,我该与你彻底的划上界线,适时放任栗耳去楚国与项羽一拼的,不该信了你的危言耸听顾忌栗耳实则莫须有的安危,也免得栗耳被你那么劝下,落得一辈子的屈辱!”
她越说越后悔,悔得眉眼暗黑的懊恼。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在田田鱼的盛怒和对我的全盘否定之下还能说什么呢?
好在。栗耳已经被保下是已定的事实,也不用我费力再行劝说了。
如此——禁足吧!
或许一个月的安静,还能让我平和不少的心绪呢。
老老实实地开始被嬴政惩罚的禁足命令,我还没有定好心性面壁思过,洛葱就带回来了终黎婳因为胎气大动而早产的消息。虽是有风险的早产,但好在母女平安、一切顺利。只是身子都虚了不少。
“夫人您被秦王禁足,道理上应是不与宫外事务纠葛的,咱们可还要送贺礼过去?”
洛葱多此一问,是在表达她真心不想往梨花宫送宝贝的心情。
我也不想,尤其是现在对终黎婳的行径不能释怀、无心恭贺的我更是不想。可是她们毕竟是嬴政的妻女,我想要在嬴政的心目中挣扎着筑下一席之地、不被嬴政不喜的将我排除在外,我只能在嬴政在意的方方面面都努力。
“禁足不是禁闭,秦宫内的讯息我听不到、你还听不到吗?
她们喜欢弄虚作假的做作,我厌恶她们的招数,就当尽量回避她们那样的做法为好,以免被她们同化了。
你选些适宜的物件,照常赏赐了去。”我劝着洛葱去做。
洛葱听我这样吩咐,鼓鼓两腮,“喏!”她懒散应答。
我装作没有看到洛葱的消极,为了使违背她心意的吩咐在她心口反复过久,出言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王上没有欲晋封终黎婳位份的讯息传出吧?”
我竟然有忧虑的牵引出丝微的嫉意、生出抗拒听到终黎婳被恩宠到生公主也被晋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