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可是她依然不放弃、那她也不会轻易被洛葱给打发走了。听说有一天她一直在宫外等候到晚上,今日、不知道洛葱能否尽早劝走她了。
“喏。”洛葱满口应下。但是我听得出来、她应下的时候心里对未知的木妗棉的反应充斥着忐忑。
我本是可以让木妗棉进来把话说清楚的,但是她若是进来的话,不管我们的谈话结果如何,我允许她进来的举动就足以要引发不小的波折和言语动荡了。这会儿我不想给嬴政和蔺继相添事儿,所以我从源头阻止了此事件的发生。
洛葱回来了,看她的脸色。似乎一如既往的不顺利。
“她没走?”我顺口问她一句
果然,洛葱是摇头的。
“看来是恨毒了李夫人了。”我无奈感慨着。想着李夫人瞬息万变的案情发展,不禁又忍不住问了:“李夫人眼下如何了,可曾还每日里去穹阳宫外跪求召见?”
嬴政应该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置李夫人吧,毕竟赵夫人的事情众人都知道说出去之后的利害程度、故而对他畏惧着不敢贸然禀说,瞒的很苦,才会使得嬴政乍听赵夫人之死、又恼又惊的难以接受、并且就此下决定了。
身边一路相伴的夫人们一个个没了,嬴政心底里必然是很珍惜李夫人的,故而他没有火爆着脾气就地处死,而是用繁忙的事务缠着身心、暂搁此事以待三思了。
“李夫人照旧每日午时去穹阳宫外跪上两个时辰求见皇上,然而穹阳宫内外一直没有人理会她。”
嬴政在气头上、又有心要留李夫人的性命细想此事,有人理会李夫人反倒是异常了。
“李斯呢,他还是外臣接见不断、监牢冤案桩桩待解释?”
李府突然来了不少外臣有急事求见李斯,监牢又被查出不少关联当朝要人及亲属的冤案,李斯身为宰相、政务耽搁不得,一时忙得不可开交、无暇帮衬李夫人,我知道这是蔺继相的“功劳”,因而愈发确定李夫人是得不到李斯的帮助了。
赵夫人酷刑致死的事情出了不少时日了,李夫人一直没有被嬴政严惩,李斯此时应该充满了侥幸心理、他必然觉着嬴政是心软了,不会对李夫人处以性命之忧的处置了。
“今日舆论导向开始有所变化,说是赵夫人酷刑之事并非内宫夫人们争斗所致、而是李家欲削将闾公子的权势,为荣禄公子来日的大道扫清障碍而出的妖术之一,此前静夫人离奇丢去性命、大抵也是为了分离皇上跟扶苏公子的情感而为有心人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