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只好自个儿去认为朕期望的结果了,至少你不肯定、也代表你在顾念着朕,不管目的如何。”
他冷冷地又一次起身,这次走姿都僵硬无比,看着如此举止的嬴政、想着他心中的悲鸣,我又是一阵痛不欲生。
“你是朕这一世唯一的软肋!”嬴政在走过我、出去大殿时说。
我泪如雨下,腿脚再无支撑心力之气,哭昏般地瘫软在地上。
嬴政,他得多伤心啊!
田田婼死了,是嬴政走出我瘫软的后殿之后亲口下令的,这兴许也是他宣泄情绪压力的一个发泄点吧。
洛葱走到跟嬴政分别之后就一直呆滞精神的我身边,轻轻为我擦拭了脸上的泪水。
“夫人,奴婢探听过了,皇上一直忙于前政,没有说过任何关于夫人的话。”她柔语道。
我以为嬴政会被我气急了严惩于我,哪怕是他要置我于死地我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他盛怒之下一语取了田田婼这个荣宠一时的秦夫人、曾经齐地公主的性命,可是他从离我而去之后便对我的事情一言不发,倒是让我愈发心疼了。
“李夫人还在禁足中?”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嫶曼的诞辰宴席本是一派祥和的局面,但是被田田婼一搅合、不但扫了所有人的兴致,就连她自个儿的性命和利用她滋事的李夫人都受了惩戒了,我虽然没有被处罚,可是我却受到了最严酷的结局。
我“逼迫”着嬴政对我放弃信任,重新开始怀疑我的曾经、无法释怀我有所掩饰的爱情了!
“虽是禁足,然而李夫人却是不肯安生面壁,她每日三书呈递皇上,只为求皇上赐信宫有过。”洛葱如实对我说。
好不容易拉得我的宗妹、同证能让我死罪的事件为女儿“报仇”,可是精心布局之下本想要达到我死女儿诞辰日的惨剧、却反过来让她焦心了:
同谋死了、女儿的事情没个说法、她一个良人又生生被禁了足迹,然而她抱了必能致死我决心的对象还安然活着,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一日三书,李夫人也是够拼的了,只是她太过傲气和自信、没有想过嬴政此刻正在气头上,连内宫都不回一下了,怎么还会去被她左右了心性呢。
“洛葱,我真的犯了大过。”我认同李夫人的观点。
洛葱疼惜地蹲在我的膝前,仰收泪花看着我没有生气的脸色,咽口唾液、缓缓劝慰了我的失神。
“夫人莫要这般自责,婼夫人她只是因为您未劝皇上将召夸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