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子的程度,一定会被那些老御医和周边的人说不少酸话、故意捣乱他的所为的。
而我要以此确认。他如此态度是纯粹的因为我的病情真的不能再熬下去,还是因为他心头於堵了零零碎碎的郁气、从而寻不到发泄的喧口的。
听我问话,明白我在以为他是因受到委屈才这般的强硬态度的。余槐不解释、亦不否决,只是躬身正言说话了。
“受王上所命,以夫人康体为责,奴才万死不辞。”
他一向不多说什么,可是这会儿不否认,想来他自己心里也是有障碍的。所谓无功不受禄,余槐堂堂五尺男儿、他断是不想靠着“女人”的关系上位的。
“余御医曾几番为本宫效命。本宫也曾几番求助于余御医,早先还曾被余御医躲避过求援,而今齐国破,王上倾注了大将王贲的谋略去查淄博的内情、想是一切已是明朗了的。
如此风平浪静的今日,本宫还安然稳坐在这里,本宫的父老乡亲都在宫外的齐国坊中,你可曾信了本宫对王上的心?”
我对嬴政并非如同余槐戒备的那样另有玄机,余槐能够放心与我敞开心扉了吧。
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说话,余槐一怔,当即明了我早已看穿他曾经所作所为的心思,于是依然肃目对我伏了身。
“奴才有眼无珠,请夫人责罚。”
既然能够在心态上达成一致,那就好说多了,我长吸一口气,对着余槐说开了我的心里话。
“本宫说这些不是想你不痛快些什么,而是想你能够痛快些什么。
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本宫的骨肉,也是王上的亲子,他的安危在本宫心中胜过本宫自个儿的安危,故而对他,本宫是慎之又慎的;
前时特地求王上将你调任齐溪宫、专门服侍本宫胎孕之事,并非是处于什么外界那些诸如‘培养势力’之类不三不四的传闻心理,而是你在本宫心目中,足以能够担得起护子大任的人才。
何谓人才,何用人才,本宫的原则是,不表过往功绩,只看实效和眼下。
余御医你在本宫看来是靠得住的人,是可以担大任的人,是故本宫才会容你来此,并非什么乱七八糟的拉拢势头,故而你心里有何负担,在本宫看来都是肤浅的无知幻想;你所觉之累,亦是无病呻吟之弱。”
我痛批了外界小道传闻的论点,又贬斥了余槐的心性,见他沮丧了面色,转而激励起受挫的他来。
“今日你能大胆设想此法进献本宫,本宫很是敬佩你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