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吩咐嬷嬷召回我们,故而丽风也只是听到了她们论及溪母妃您。
溪母妃。您当真不知昙母妃寻着母妃所谈何事吗?”
她担忧又渴求的看着我。
我知道,在这个年代,十一岁的丽风已经可以被视作是小大人了,可是这些王宫后妃的戏码实在是难以一时半会儿说清楚的,故而我咽了咽心口的卡言。给了她一个轻松的笑容。
“既是你母妃让你带着栗耳出来,必是有私话要与你昙母妃说,咱们安心等她们谈完再问她吧。来,溪母妃陪你们走走。”
田田鱼不让丽风姊弟听到的,必然是她想独自承担下来、不愿外扬的重要事宜,如果我真的现在闯进去,那必然会破坏了她的打算的。如此,我只能单独问过田田鱼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才能再作对策了。
事情果然如丽风说的那样,没过多久田田鱼便让嬷嬷来寻丽风姊弟二人了,我猜测着这必然是梦昙已经不在姒水宫了,于是也跟了过去。
田田鱼见着我神情明显的不悦,但她母性使然地感知着丽风和栗耳在观望她的脸色。于是她违意善笑着接待了我,一直客套到她找了个话由让他们姊弟二人去别的宫殿才外露了冰霜寒色。
“天女梦昙拿着子绵宫的令牌来强行撬开我的姒水宫门了。”
田田鱼平静地一口气说完,脸色和语速却隐现着极不平静的内心慌张与愤然。
我就知道梦昙在这个时点上出入子绵宫,不是白白跑腿脚的,她必然是说服了李夫人与她一起来做这件事情的。不然以她的身段和架势,一个人还是很难拿田田鱼有什么招数可用的。
我安静的听着,向田田鱼表明我已经知晓了此事的心意。
“她凭借盛宠谏言不得,依然没有放弃燕国之后消亡齐国的心思,今时,她是想找上你来渗透齐国的内幕、还是想通过你来找出我的破绽?”
此时此刻,我是把我的心与正在受着冲击之波动的田田鱼连在一起的,因为在我看来,她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田田溪和她姐妹血浓,唇亡齿寒的形式使得我和她不能不紧紧团结在一起。
我想要和她携手,一起解除她的困境和所受的胁迫,共度这次、乃至以后的难关。
但是,显而易见,田田鱼不是这么想的,她对于自行来此的我、和我对她直言不讳的交流方式很是反感,而且是极尽疯狂的排斥。
“你也知道都是你惹的祸?”她低沉的嗓音透出的情绪是寒气刺骨的凉,愤然看着我,她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