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奸笑看我,将问题踢回给了我。
啼笑皆非,我接着他的言词说了下去:“亏你还知道这个规矩,心念着王上的无上威严,然你入咸阳以来。可是没少教本宫认识。”
我眯起的眼睛射出的敌视眼神看的姬喜笑开了双唇,他偏首看了眼被人搀扶着的后胜,懒懒开了口。
“溪夫人不必感激。那些皆是身为王妃当受的、该学的。”笑言着,他突然低沉了声音,威胁意味的出言道:“虽有天仙般的容貌,如实什么都不懂,也是活不久的。”
如此裸的挑衅,可是让我见识了他的大胆了。对我如此,对齐国坊的人、他更是不会留什么情面了吧。
“你说的极是。故而天女才能在王宫长寿吧。”
他有他鄙夷我的地方,我也有知晓他不足之处,只是不可一世的姬喜听到他漏算了会背叛他的梦昙的时候,面色依然是不服输的架势。
“她,可不是你能学好的。”
这句话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所言何意,我想要懂得他的心底所想,只能反言之以透析了。
“本宫就觉着她挺好。
都说本宫花容月貌,可这副面目毕竟是长给他人看的,本宫倒是瞧不着;自从天女来了之后,她秀致的娟容可是饱了本宫的眼福了,本宫也终是感受到其余人都是怎么看本宫的了。”
对我的评语冷哼着嗤笑一声,姬喜的眼眸中泛起了令人心寒的恨意。
“作茧自缚的人也能劳溪夫人费心神,溪夫人学到的还是少了。”
我睥睨望向他,似笑非笑道:“怎么,你又想要给本宫上一堂了?”
不置可否,姬喜亦是满面的傲慢。
“老夫怎敢称为为溪夫人教堂呢,然则若是溪夫人有命,老夫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
如此模棱两可的词意,充分体现出了此人的野心和傲气。
我正要针锋相对的讥讽他的心意,一旁一直被侍卫拉着的后胜迷糊间突然开口打断了我。
“要喝你们去喝,我可是不跟你们乐呵了¥……≈”
我看了眼后胜,很明显他说的是被灌酒的推词了,心中一凉,我憎恶的反言说了话。
“听闻陪着舅爷饮酒的人中,你是最常客的了,难为你一片心意,辛苦了。”
姬喜自然听得懂我的弦外之音和从心底里对他的提防,不过他不在意,只是“谦逊”的笑了。
“同为沦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