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雄浑气息更加羞涩了,往他怀里侧了侧脸,我沉默了数秒才能平静音色开口说话。
“奴妾哪里敢呐,不过是见王上肯歇息。玩笑一下罢了。与其她夫人相比,奴妾算是幸运的了,不管怎样,能够时常见着王上的龙颜,感激都来不及了。如何还敢讽刺了您?”
我反问着,在嬴政凝视的目光中俏皮一笑,抱紧他的腰身,埋首撒娇了。
“寡人欢喜你的寻思达理,也欣赏你的聪慧才学。”他抚揉着我的头发,话锋一转,道:“寡人知你的所得所失。已然责怨了娥静了,她也是担忧鱼儿无法接受栗耳的远走才提前透了信儿给鱼儿的,只是,她纵然无意,却也让你受到了伤害了。”
话语至此,嬴政抚揉我头发的手移到了我的头颈部。引导着我的脸露出来与他对视,疼惜言曰:“寡人愈是不愿你受到伤害,却愈发的让你痛袭了,这掌,可还疼?”
原来他突然至此。就是来说我和田田鱼发生冲突的这件事情的。
想起田田鱼恼怒的那一巴掌,我心酸又委屈,嘟嘴枕着嬴政的手臂,我忧伤的叹息了。
“奴妾是心痛。鱼夫人她不是别人,是奴妾血脉相亲的亲姐姐,可往日里走的不近也就算了,如今还误解奴妾到了仇恨的地步。”
我说着,暗想如果田田溪突然回魂了,我可真是不好跟她交代。
“王上有心要栗耳出秦之事,奴妾都不得而知,静夫人如何是猜测的——哦,瞧奴妾问的,自然是王上跟她说的了。”
我听着嬴政的话意是说静夫人出于好心、对田田鱼透信说栗耳要出征,而且照着田田鱼的那一巴掌来看,必然揣测到是我暗中操纵的栗耳远赴沙场的结果了,于是便好奇心趋势的问了一问,可是问话才出口,我就发觉了我的话太过多余了。
嬴政看着我一惊一乍的样子,抚摸着我的小脸笑了。
“这小脸皱巴巴的,是不欢喜了?
好了,寡人叫她去为栗耳打点行装才提前告知她的,娥静平日里极懂分寸,此次大抵是思念扶苏,这才体谅了鱼儿的忧儿之心、感同对她一述的。”
静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她与嬴政相敬如宾、互伴多年,亲子扶苏功绩卓越、为秦大公子,她自身为人又极得外臣的敬颂,故而嬴政谈及她,每每缺乏激情,却又从不挑剔。
“如此,奴妾明了了。”
我受得如此遭遇,虽然是静夫人间接造成的,但是嬴政是无意追究她的责任的,这点,我心里必须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