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夫人您相信奴婢,奴婢真格痊愈了,破掉的地方也结了疤了,现下健步如飞,您瞧瞧。”
她作势便要疾走给我看。我忙拉住了她,阻止她的伤口撕裂。
“得了吧你,今儿就算说破大天去,你也不能由着性子来,快回去擦药。”
我的不容商量让洛葱紧张起来。她想要拉起裙子给我看她的腿伤,但是她又知道不好,于是一拉一放着纠结。
“我随你去。”
我的补充让她愈发慌张了,眼见得回去养伤已成事实,她脑袋一热,双膝弯曲跪了下去。
“奴婢不能在夫人身边服侍,每个时辰都是心焦如焚。压根就无法消宁下来,请夫人不要让奴婢离开您,奴婢求求您了。”
洛葱情急之下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不忍再逼她,只好挺在原地站了下,上前扶起了她。
“把你的伤口给我看看。”
听我有缓和的语气。洛葱当即破涕为笑,她很快搂起了袍际,顾不得什么她平日里挂在嘴边的“夫人瞧不得污浊之事”的口头禅,露出了伤疤给我看。
虽然伤口依然没有小多少,但是正如她所说。结疤了,我本意是想她完全好起来之后再劳作的,但是看着她渴求的目光,我倒是说不出口了。
“若是痛,不许隐瞒。”
洛葱对着我板着的脸色欣喜答了:“喏!”
没有了蔺继相的暗助,又失去了田田鱼的相帮,加之洛葱被我强行押禁着养伤的时日,我的消息几乎是闭塞的了,故而赵舞的关于姬喜已经在路上的言论对于我来说是新鲜的,姬喜的到来也很快便证实了赵舞的这一说法的实在性。
身受过蔺继相亲传的洛葱做事能力果然不是盖的,在她的疏导指挥下,被她精心安置的线人陆续传递了消息过来:
嬴政带人亲自招待了投靠过来的姬喜;嬴政在宴席上跟姬喜攀谈气氛甚好;嬴政在许久的召见之后,总算是结束了。
我侧卧在狐狸软榻上,在嬴政他们宴席散了的消息传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揣测着他们的行径是否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现在未雨绸缪是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了,因为若不是嬴政的宠爱,我怕是死上千万回了,而嬴政的精力是有限的,他的宠爱也不是无底线可以取用的,我必须自强起来。
“夫人,王上的轿撵朝着咱们这边来了。”
洛葱的禀报让我先是一喜,而后便是惊忧:嬴政才和姬喜谈论过世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