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谢老夫人哪能让他出去见风,便教尹明毓将羊牵进屋来。
尹明毓:“……不妥吧?虽说收拾的干净……”
她这羊身上味道倒是不重,可牵羊进屋,也是没想到。
而谢老夫人纵容曾孙,根本不在意这些,直接教人牵去偏房,还对谢策道:“就在屋子里玩儿。”
于是小羊就登堂入室了。
偏房和暖阁不是一间儿,不过中间有一扇门,谢老夫人让人把门打开,便能随时瞧见曾孙。
小羊自个儿估计也懵,被牵进屋都不敢走动,被谢策这个“敌人”抱住也乖乖的。
尹明毓瞧他小手一撸,顺溜的羊毛就逆了一小片,忽然起了兴致,教婢女拿线过来。
谢老夫人还当她要干什么,直到看见她让谢策小手揪起一小撮毛,她用线给羊脖后颈系了个毛揪。
谢老夫人:“……”可真是闲的。
但谢策这孩子高兴啊,都不用尹明毓说,便又揪起一撮毛。
尹明毓提醒他手不要太重,免得揪疼羊,然后顺畅地在他手下系了第二根线。
羊在两人中间,抖了抖,又被两人联手按下。
头开始几根线,颜色有些浅,多少差点儿,尹明毓又让婢女拿了绣筐来,谢策小手指哪个颜色,她就系哪个颜色。
谢策求知欲旺盛,还要问一问是什么色。
绣筐里的线,一种颜色,深浅一串串儿的,还都有个文艺的名字。
尹明毓嘴懒,干脆同一个色系都答一个颜色。
小羊背上系了一排线,她全都说是红。
谢策两只手里还拎着另外两种红色的线,先举起左手,“母亲?”
尹明毓道:“红。”
谢策又举起另一只手,问:“这个?”
尹明毓:“也是红。”
谢策眼利,揪着小眉头,打量打量左手,又去打量右手,噘嘴,“不对。”
谢老夫人笑得慈祥,“策儿真是聪明。”
尹明毓毫无滞涩,顺畅地改口,“那就是赤。”
谢策点点头,又举起左手,“母亲?”
尹明毓:“……朱。”
“猪?”谢策圆溜溜地眼睛看着叫“猪”的线,立即放弃了另一种线,要给小羊全都绑上“猪”。
尹明毓直接绑了,还用线编了几个辫子,垂在小羊背两侧。
谢策高兴地拍手:“猪!挂猪!”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