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沐阳抱着有福安慰了它好一会,一直等它缓过劲来后才把它重新放到冰面上。
有福哆嗦着尾巴回到冰窟窿边缘探头看了看,在它看见被冰冻在冰块里的尾毛之时,那尾巴哆嗦的更厉害了。
老敖把它塞在狼大背上,狼大驮着它一路小跑跑回了家。
朱朱也想回去了,破开冰层来钓鱼看上去有新奇感,这也只是看上去,真在这里钓起鱼来比春秋时节泛舟湖上时候钓鱼要枯燥的多——好歹春秋时节能看看风景。
六妹倒是挺有兴趣,她拎着锤子玩起了打地鼠的游戏,一旦有鱼冒头她便一锤子给夯上去。
看着她挥动双臂舞动大锤的身姿,敖沐阳诚心诚意的赞叹道:“好膂力!”
六妹得意一笑,把锤子交给朱朱道:“来,小猪,你来敲一下。”
朱朱哪舞的动这玩意儿?她悻悻地说道:“我敲个锤子。”
六妹东一锤子西一锤子,被她敲昏过去的鱼还不少,敖沐阳便都捞上来塞进水桶里。
下午他们往家里走,村里的年味就非常浓厚了。
对敖沐阳来说,年味就是火药味,孩童们四处放鞭炮,吓得狗子们缩在家里不敢出门,村前村后到处有火药燃烧后那股怪异的味道。
往后鞭炮声越发密集,火药的味道也越发浓郁,终于,时间进入了大年三十。
年根生意太忙,鹿无遗一直到了上午才得以放假,面无人色的回到村里。
敖沐阳在码头上看见他后问他生意怎么样,鹿无遗那张帅气的脸上露出气急败坏之情:“正确的节奏不应该是你先关心我怎么样吗?”
“你不是挺好的吗?这不是在我眼前吗?”
“不,我实际上不好。”鹿无遗赌气说道。
敖沐阳沉吟了一下道:“这样,你是不是想家了?想你妈妈了?我觉得你是心里不舒服,对不对?要不今年你回金陵过年?”
鹿无遗恼了,道:“姐夫你真是没良心,这都大年三十了,你让我回金陵?我有时间去赶路吗?”
敖沐阳说道:“有啊,今天有航班呢,红洋飞金陵也就一个小时,或者你坐高铁,两个城市之间有直达的高铁……”
“姐夫,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鹿无遗一脸疲惫地说道。
敖沐阳讪笑道:“是有那么一点。”
鹿无遗的眉头忽然皱巴起来,他盯着敖沐阳的脸仔细看,一边看一边琢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