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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抢下了老先生手里的碎玻璃碴子,吩咐人找来干净的麻布给耿师傅包扎。耿洪看着玻璃,眼睛贼溜溜的看样子是想偷一块儿回去研究。
“这东西脆还坚硬,应了句老话儿叫刚则易损。想切割这东西需要比它更坚硬的东西才行。”
云啸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嵌着一块砖石的簪子,这是早上从颜纤那里顺出来的。太后赐给颜纤的首饰里面就有这么一个东西,因为的钻石所以云啸印象深刻。
将簪子反过来抓在手里,用力在玻璃上一划。一道深深的沟壑,两边的白色粉末被寒风迅速的带走。拿着一块麻布垫着,单手用力一掰。“咔吧”一声轻响之后玻璃便断成了两截,
耿师傅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顾手上的伤一把夺过云啸手上的簪子,然后学着云啸的样子切了一块,用手一掰,断了。赶忙又在地上找了一块,一掰又断了。
对这两个老顽童算是没辙了,云啸很后悔告诉他们切割玻璃的方法。这两个老家伙已经将地上的玻璃都划成了指甲盖大小,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架子上的那些大块的。
不理会这两个老玻璃,让他们玩去吧,反正以后玻璃多的是。整个云家庄子的玻璃都让他俩切,累死俩丫挺的。
云家的宅子旁,一处巨大的工地正在施工。既然刘启没有撤掉自己这个征南大将军,那自己便还是朝廷的征南大将军。云啸打算建一座宏伟的征南大将军幕府,全都要钢筋水泥的结构。
布局就要一个高大上,规格能建多大建多大只要不违制,那就没问题。
风格就两个字,结实。炮楼怎么修咱就怎么修,反正一句话不计成本只要拉风。
一处向阳的坡地搭起了一排棚子,木质的框架上镶满了玻璃。中午的时候就打开,早晚的时候用稻草编织的草帘子覆盖。棚子的旁边开一个暖炉。每天晚上都用煤烧得热热的,通过地下的地龙窜进棚子里。
云啸相信,用不了一个月。自己就能吃上反季节的蔬菜了,以后咱吃黄瓜。啃一根扔一根要的就是这气派。
现在渔老与耿师傅极度讨厌这种切玻璃的工作,整个十座大棚的玻璃都是他们俩切的。手都切出了一个水泡,现在鼓捣这玩意的是耿洪。这家伙不但切玻璃是把好手,还尝试着改进云啸的工艺。昨天烧出来的一窑玻璃居然已经没有了多少气泡,相信在这个家伙的努力下,后世的那种纯净似水晶的玻璃早晚会出现。
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