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嚣张!”
叶观南眼皮跳了跳,想来神树不是在打盹而是被打晕过去的。
承运大笑一声,“那肯定是郁兄没错!”
有苏年问,“他人呢?”
神树听到有苏年的声音愣了愣,小心地打量一番后,小声地嘀咕道,“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神似的人。”
有苏年沉着脸,“你说什么?”
神树忙辩解,“没有,那个大汉刚刚还在啊。”说着环顾四周,“咦!人呢?”
有苏年把周围检查了一遍。
“我能察觉到他的栖气息,但瞧不见人,想来已经走了。”
不知怎么,神树每次看有苏年时表情总是很古怪,说戒备警惕都不是。
“我再尝试下能不能联系上他。”
叶观南把手抵在太阳穴上,没多久耳边终于传来郁泰的声音。
“南兄我刚出来了下,你们在哪?”
听到郁泰的声音叶观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们在神树这,你呢?”
“我才从那出来,那野娃的过往我都看完了,你们原地等我吧,我这就过去。”
叶观南还想问,那边已经挂断了。
罢了,既然他要过来那晚点一起问吧。
承运凑过来,“怎么样?”
“他现在过来。”
承运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神树小心地收回目光,有苏年一手将他提了起来。
“我一进来你就鬼祟鬼祟的盯着我,几个意思?”
神树双手抱拳卑微地求饶,“放过我吧,几位爷爷。”
有苏年手一紧,装出生气的模样。
“说不说,不说现在把你劈了当柴火烧。”
叶观南上前劝,“你别吓唬他了。”
承运赞同道,“尊老爱幼乃做人之美德。”
有苏年不咸不淡地回,“我不是人。”
承运:“……”
神树哭丧着脸,老实道,“你很像几百年我的一个贵人……”
有苏年冷不丁地将手一松,神树猝不及防地摔在树桩上,他整了整衣裳,卑微地抱怨。
“虽说像,但脾气秉性怎么差这么多?”
陌一有些等不及,“师父,我们要等郁上仙到了才开始吗?”
有苏年接过话,“不等,现在就开始。”
神树警惕道,“开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