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自己的小徒儿了。
“师姐紫虚还小,多吃点肉不碍事。祖师爷有没规定这不许吃那不许吃,何必跟自己较劲呢!”裕秋道长替紫虚解围。
“好好好,就你能做好人。”青萍道长无奈笑道。
“这孩子六亲缘浅以后是要入道门修行了,不过我允许他结婚生子,但是23岁之前和家人不能相认,你们怎么看?”裕秋吃饱喝足后转头对着陈家的人说道。
“天呐我都47了!23年我都八十了那时候能不能还活着都不知道呀,道长就没有其他办法吗?”徐清父亲惊呼道。
“目前并没有!”裕秋道长回答的很直接。
众人皆无声语,一时之间都在斟酌着。
“这孩子只是看着和其他小孩子一样了,本身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这期间我得带他到处寻医问药才行,你们不用思量了,此事我定下三岁之后他拜入太清宫观主裕松门下。”
众人闻声依旧不语,久不能释怀。
暑往寒来三年已过。
“你们放心回去吧,我和师兄定把晏河这孩子视如己出。”三岁生日一过裕秋和裕松道长便早早的来家里接走孩子。
“是了,老夫膝下无子各位放心。”裕松道长知这离别最苦,不敢让小晏河久留抱起来大步向外走去。不敢回头,不敢回头…
太清宫不大,兜里放一把瓜子就可以走完一圈。世人皆知盛京城太清宫的吕祖殿求签问卜是一绝,可不知道还有一绝是道门同修心口相传,那就是酒。
“裕松,你这老小子又偷我酒。不成人子。”太清宫深处禅房外的裕松道长怒吼着里边的裕秋道长。
“开门!再不开门老子踹门了啊!”见里边一点声音都没有,隐约听到一旁偷看偷笑的年轻子弟裕秋脸上挂不住了。
“嗝~师兄早上好。哎呦,我的老腰啊!”一阵散碎声过后裕秋踉跄着推门而出,刚跨出左脚还没站稳就又摔倒在地上,痛的裕秋直喊硌的腰疼。
“早你妹,我说了多少次了没多少存货了,别喝了别喝了就是不听。你当老子的酒好酿是吧?”看着扭扭捏捏要站起来的裕秋裕松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好啦好啦,不就是几坛子破酒嘛!你用我的状元红请客的时候我说啥了?你那凡尘雨放着也是放着,师弟帮你喝了是看的起你。”裕秋想起自己那被师兄用来请客的状元红再借着酒劲也是不怕了,张嘴就是回怼过去。
“你放屁,你自己的酒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