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孩子。”
陈鸢假装不知道,和子乾冬儿说说笑笑,把纪礼打扮好了,一行老少下到镇里。
那间赌坊房子的主人果真还在,见陈鸢来了,脸上还是带着少许的纠结。
“叔,你考虑好没?卖不卖?这是我家掌柜的,我叫他来跟你说说,要能成,我们现在就给钱。要不成,我们再找其他的。”陈鸢指了指穿的一身精神矍铄的纪礼,恭敬地对纪礼做了个请的动作。
纪礼挺直了脊背,一头白发抹在脑后,当真有几分老掌柜的派头。环绕着这四周看了看:“你家这间屋本来位置不错,可是以前是个赌坊,赌坊这地方……不干净,这丫头昨个和我说还叫我训了一顿。”
“我做了一辈子生意,最是忌讳这个,旁人也是,你这铺子不好卖啊!”纪礼长吁短叹。
这个道理男人也懂,眼看纪礼就要走,他一咬牙,脸上露出决绝之色:“我这铺子留在我手中实在没什么用处,你们要是能买,我便卖了!”
陈鸢急忙拉住纪礼:“掌柜的,你信那些,我可不信,这地方不错,你再想想呗。人家现在也肯卖了,咱们再说说。”她拼命地抓着纪礼的胳膊,不让纪礼走。
“叔,你快出个价,出了价咱们好商量。”陈鸢一边拉着纪礼,一边对男人挤眉弄眼。
男人会意过来:“哦,对对,我这铺子后边还有一个小院一间屋,我就跟你要五十两银子,里边的东西我都白给你们行吗?”
纪礼的眉头一皱,两只眼睛一瞪:“你小子竟然敢跟我要五十两!我老人家做了半辈子的掌柜,可不是那些个愣头青,五十两都能买一间九成新的屋了,你这个最多四十两!”
男人把祈求的目光投向陈鸢:“我这里边可还搭着一个小院一间瓦房呢,老掌柜,你能不能再加点?”
“加?不加!一分不加!”纪礼老当益壮端着派头“后边那屋也不知道是谁住过,谁知道里边关过啥东西,你要不卖我也不买了,不买了!”
说着又要扯上陈鸢走人。
眼看着纪礼的一条腿都踏出门框了,那男人终于还是松嘴了:“四十就四十!”
纪礼歪着脸,对陈鸢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然后重新转回头:“说好了四十两,我老头子是个爽快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把你家房契拿出来!”
男人长长叹了口气,只怪自己当初见钱眼开,竟然把这铺子租给人开了赌坊。否则,这种位置的铺子,价格肯定能翻一翻。
房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