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握住给自己带来创伤的敌人的剑,才能获得解药! 然而,节子终于平静下来。她一面怨恨土屋,一面又渴望听到他的声音,节子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与这种痛苦相比,刮宫等手术根本就不值一提。 通过这件事情,节子那异常敏感的肉体(并非精神,说肉体比较恰当)产生了某种力量上的自信,正如居住在严寒地区的人所具有的对寒冷的自信。节子感慨地想:“不知不觉之中,我也拥有了能忍受如此巨大痛苦的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