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静姝。
“去吧!”
小沙皮这才慢腾腾地凑了过去,任由念柔轻抚它的毛发。
“我真不该因为一个狗男人,丢了这么好的狗。”念柔感伤。
静姝为狗鸣不平:“说聂烁安是狗男人,简直侮辱了狗。”
“他不配和狗相提并论。”
“再说,你也不是丢,这沙皮不是你送给我的吗?它跟着我,我也没有亏待它。”
沙皮听后,愉快地摇了摇尾巴,似乎表示赞同。
早饭后,念柔回了她和聂烁安的家。
静姝没有挽留,她如果一直不回去,怕聂烁安起疑心。
———
喻言家。
一夜激战,两人都累了。
廖靖安醒来后,喻言还在呼呼大睡。
长发凌乱地铺满了半个枕头,小脸红扑扑的,饱满的两片红唇之间留了一条缝,吐气如兰。
吊带睡裙直接撩到了肚皮上,睡姿七仰八叉的,没有一丁点淑女的样子。
廖靖安搞不懂,她这样的性格是怎么交到那两个温婉性子的朋友的?
他更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和她开始了这样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说起来都怪祁年。
那次他请客吃饭,却不把人送到家,她趁机蹭了他的车。
车上加了微信,后来她借着感激他送她回家的由头请他吃饭。
本来他也闲着,就想着会会她。
有一有二就有三,第三次见面她请他喝酒。
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差点整出个小萝卜头。
发生了关系,他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就想着和她好好谈一谈。
可结果人家说什么?
不必,不用。
不必自责,不用负责。
姑娘家都这么说了,他能说什么?
这些天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是昨晚送她回来,她居然又撩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