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摇了摇头。
三人各自一叹,不无落寞地去了。
人在江湖,路见不平自该拔刀相助,此乃他愁云三兄妹赖以行走于江湖之中的信条。
而今路见了不平,却没有拔刀相助,自该落寞。
可落寞又有什么办法?
三人跨过小溪,青年男子怒气冲冲地道:“大哥,难道咱们就这般去了?”
“不去,你还想怎地?”大汉停住脚步,看向自家三弟。
青年男子回望山洞,奈何雾气太浓,山洞早已被遮挡,根本看不见内中景象。
只有篝火的光芒在乘风摇晃,宛如鬼魅飘忽。
“那少年倔强刚强,坚韧如铁,定不是什么恶人。而那项灵竹,哼!虽是霸刀门的千金,却行事歹毒狠辣,宛如蛇蝎。而今被我兄妹所见,岂能不救那少年一救?”
青年男子说得义愤填膺,妇人也猛地一跺脚,怒道:“不行,若不救那少年,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说着转过了身去。
可才走一步,便被大汉探手拉住。
“那项灵竹可是霸刀门的千金……”
妇人喝道:“大哥难道怕了那霸刀门?”
大汉深深地看了妇人一眼,转而又看向青年男子,沉声道:“你大哥我是何种样人,你们难道还不知吗?那霸刀门虽是五品势力,那项倾虽是玄修第六步元胎境的超级强者,可我难道就真会因为他修为强横便怕了他?便不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青年男子急道:“那大哥你为何……”
大汉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迈步继续前行。
青年男子与妇人对视一眼,最终只能狠一咬牙,追了上去。
三人并肩迈步,大汉却在想:“等下去得远了,我借口方便,自己回来救下那少年。如若将来霸刀门追责,也可说是我一人所为,与二妹三弟无关。”
他心中如是想,奈何自家二妹三弟并不知晓。
……
山洞外,封逸背靠着青石,颓然斜坐。
他双目失神,面容呆滞,似已麻木。
确实已经麻木了,不管再如何疼痛,他都感觉不到。任凭项灵竹或打或抽,只是自顾呆坐,不言不语。
十指指甲不存,周身伤痕累累,血将要流干,生机也将要消散。
可封逸并不想死。
不想死又能如何?看项灵竹那架势,似乎今夜非将他打死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