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要利用的。
所以,他吩咐人“去将老三喊来。他既已醒了,便来议事。”
有人立即去喊张运。
张运裹着厚厚的披风,下了马车,来到议事的营帐,看到里面围了二十几人,他那两个弟弟老六老八瞧着他颇有些幸灾乐祸,这两个小的,是张平最宠爱的妾室所生,年纪都不大,一个十四,一个十一,所以,张平亲自带在身边。
“父亲。”张运对张平拱手,苍白着脸,整个人往那里一站,颇显虚弱。
张平瞅了张运一眼,沉沉地“嗯”了一声,“老护国公带兵,二十万,如今就驻守在昌州,这个消息是你的人传来的,你来说说,可有攻下昌州的良策?”
“老护国公手里虽然有二十万兵马,但其中十万兵马是京麓兵马,父亲应该知道,这些年,陛下虽然亲自攥着这十万兵马,但其实选的练兵将领不行,不擅练兵,故而,不足为惧。所以,如今父亲有三十万兵马,无论怎么打,这一仗,都是稳赢。”
张平还是很满意听到张运说他稳赢的话,挑眉沉声问:“你的意思是,不需要良策?”
“是,老护国公虽然是一代名将,但到底人老了,兵马又不足,不足为惧。”张运道。
张平顿时也觉得他说的有理,是自己一听到老护国公亲自带兵,过于紧张了,明明他怎么打都是有优势的,于是,他心下松快不少,“行了,既然如此,都退下吧!”
众人出了营帐。
张瑾张遵见张运步履缓慢,一步三咳,对视一眼,齐齐凑到他身边,张瑾开口:“三哥,南平一战,二叔、大哥、五哥都死了,只你回来了,你就没想过,父亲会怀疑是你背地里做了手脚?你竟然敢回来?”
张遵附和,“是啊三哥,你到底是不怕死,还是太天真了?是不是这些年父亲器重你,你忘了自己是婢生子了?就算你用手段杀了他们,父亲将来也不会把位置传给一个婢生子。”
张运停住脚步,看着二人,年纪小,想什么,藏不住,被宠坏了的孩子,大约从来也不需要藏,说话难听,有什么往外捅什么,有恃无恐,只因为他们有个受宠的娘。
而他的娘,本来攒够了赎身的银子,还没来得及赎身,却被父亲喝酒后强占,怀了他后,抬为妾室,不受宠,受后院女人的磋磨,在生下他后,没撑几年,在他记事后,终于撑不住,早早死了。
他跟张茂还不一样,如今平西将军府的主母夫人,好歹是他亲娘,虽然他亲娘也不宠他,只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