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享有他的赦免,他只是气着不如意的见状。过问了他的不满。
“都跪着说话吧,”嬴政先问静夫人道:“娥静,内宫有你掌管,你且对朕说说。华庭是如何在宫中待不下去的?”
静夫人被率先点名出言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她闻言要答话时的委屈和气恼却是让人意外的情绪了。
“回禀陛下,奴妾一向刚柔并济、以德服人、以规治宫。祖宗及陛下登基之时定下的规矩,奴妾从不敢松懈一分一毫的差池。
陛下离宫巡游后不久。奴妾听闻少使吆夫人被毒害昏迷、宫中群医束手无策,性命危在旦夕。
奴妾知晓陛下巡游前宠爱吆夫人,本打算带她随游的,只因她感了风寒而未被获恩典,如若她没了——奴妾自知责任重大,便即刻召集众妃一道询查。
有婢子来报,说是在御药房查出了正慌慌张张躲避的琳琅,经证实,她鬼鬼祟祟地打着为溪夫人拿药的借口在等候对吆夫人下药后的结果。”
说道这里,静夫人猛然义正言辞起来,说的煞有介事般的挺直了腰板。
“奴妾对琳琅询问了仔细,可是断定,她是受溪夫人指示、前去做此恶毒的事情的。
奴妾为免失了公允,带着琳琅去信宫跟溪夫人对证,怎奈她胡搅蛮缠、在人脏货证据前依然抵赖。
奴妾吓唬她,想要她尽快说出实情,然前朝右丞相冯去疾却未经禀报便私自入宫,径直出入信宫大殿,并用陛下之威带走了溪夫人和年幼的华庭。”
话锋一转,傲然正义的静夫人又瞬时委屈起来。
“陛下,依着例律和训诫,奴妾有权将溪夫人押解定罪的,然而奴妾想要为被害之人声张冤屈、却反倒被落得个留不住人的笑柄事迹,不仅如此,就连吆夫人她也…
奴妾治宫不严、护妃不利,甘受陛下惩罚,只求陛下能够公正处事,给奴妾、吆夫人和宫中众妃一个说法,否则内宫犯错臣府避过,成何体统啊?”
言辞恳切、声气含泣,静夫人言语有据、合乎情理,关键是抑扬顿挫的情感甚为丰富,表演的说词说的我都要为她鼓掌喝彩了。
“是故,溪夫人和华庭出宫,并非你之过了?”嬴政问话不咸不淡,听不出情绪和态度。
事关皇嗣,静夫人回答也小心翼翼的紧,不敢有任何用词的歧义。
“华庭乃是赢氏皇嗣,又是陛下亲封了封号的尊贵公主,奴妾怎能忍心看她受苦?然而当日的情形众妃皆是看到了,奴妾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