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操心,有我们呢。”
“那妙妙呢?她现在天天都要处理家事,应该很累,娘亲怎么不让她休息一日?”
许夫人顿了顿,说道:“她和你不同,即将嫁入皇室,今后要掌管王府中馈等事宜。若现在不做好准备,到时候再学就迟了。失去了先机再想追回来,那是难上加难,倒不如刚一嫁过去就理事要来得更容易些。”
唐灵璧想了想,认真的问道:“娘亲认下妙妙做女儿,是不是为了让她顶替我参加选秀?”
许夫人忙说:“你听谁说的这些?”
“娘亲,是真的吗?”
许夫人眉头大皱:“这都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根本没有这回事。那里是皇宫,皇宫里有太后、陛下和娘娘们,哪一位是娘能蒙蔽的?就算娘有私心想护你,那也要宫里面答应才行。否则欺君之罪娘可不敢当。”
灵璧想疑心被打消,笑着说道:“娘亲说得是,这样大的事情要是被人察觉了,咱们全家都是要掉脑袋的。就算当时没立刻掉脑袋,没准那皇帝老儿还要攒着秋后算账呢。就像爹爹此次出征漠北,万一有小人在背后使坏,咱们都不知道。”
许夫人被女儿的话吓得一身冷汗,忙道:“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等她回房之后,脑子里总颠来倒去的想着女儿方才在无意中说过的话,越想越心虚,越想越害怕。如果真的像女儿说的那样,不是不报,时刻未到。皇帝起了疑心会怎样对待自己的丈夫?
许夫人当晚就开始发噩梦,常常惊醒睡不着觉,这样一连过了五六日,终于病倒在了床榻之上。妙懿日日过来请安看望,又是找大夫请太医。二皇子不知怎么收到了信,命人将御医请来为许夫人调治身体。
当时开了药,抓了药,许夫人吃下稍微好了些,但仍旧是心病难治,逐渐憔悴了下去。
灵璧看着着急,整日拉着妙懿想对策。妙懿又要理事,又要照顾许夫人,分身乏术。幸好唐贤毅还在,常入后宅陪伴母亲和妹妹,有他坐镇,将军府倒也乱中有序的忙到了过年。
初一这一日照例要诰命夫入宫朝贺,甚至妙懿也被邀请来参加宫内的新年宴饮,提前履行一部分皇妃的职责。
这日四更未至,妙懿便起身梳洗,门外寒气逼人,房内虽暖和,但看着外面黑黢黢的天色,却也无端令人觉得冷意袭人。
怀珠打着哈气,帮妙懿穿好衣服,披上大红绣花缎面,内衬狐狸毛的披风,主仆各自收拾妥当,吃了些点心,饮水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