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下了。”赵水生有些激动地点头。
江鸿远喝了一口茶道:“不着急,接手的人要好好挑选,能力是其次,忠心占第一位。当然,也不是说能力不重要,只是让你分清主次。
我这边儿给你找机会也是需要时间的,一时半会儿这个事情还办不下来。”
赵水生自然是理解的,官帽又不是大白菜,说能弄来就能弄来。
“哥,你说赌场那边儿让富贵去咋样?”赵水生这是真把江鸿远当亲哥了,江大哥也不喊了,直接升级为哥。
“王富贵?”江鸿远的言语听不出息怒,他只道:“不成,他跟你不一样。”
赵水生没多想,他觉得江鸿远所说的‘不一样’应该是王富贵这个人是做正当生意的,他有木匠手艺,会修房子,就不好荒废。
不像他,打小就是个混混。
“那成,那我就重新找人。”赵水生道,这事儿其实也不费劲。
两人从包厢出去,路过隔壁包厢的时候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富贵哥……我以为你……以为你不要我了。”
“清芷,我爹娘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娘已经在托人要帮我相看了。”
“富贵哥……我只想陪在你身边,我不在乎名分的……”
“清芷……你咋就这么傻……”
“富贵哥……我没有你活不下去……”
“走吧。”江鸿远扯了扯赵水生的袖子,这间包间的门没关严实,里头的声音也就没拦住,他们一打门口路过就听了个清清楚楚。
关键后头传出来的声音很是让人面红耳赤。
赵水生心里有些不舒服,阿韵出事儿之后江鸿远忙匆匆地把褚老神医给背了过来,嫂子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了万金难求的救命药。
王家人也来瞧过了,只是他没瞧见王富贵的身影,王家婶子说富贵忙,画院街还有些事儿需要他盯着。
大正月里能有啥事儿?
画院街除了守工地的老头儿老太太就没啥人了,干活儿的工人们早在腊月二十几头就结了工钱归家了。
可当时他没多想,毕竟心里牵挂着沈韵,旁的事儿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但这会儿在茶楼偶遇上他,他跟女人再茶楼鬼混……
从光腚娃娃耍到大的朋友……自己家出那么大哥事儿,他连面都不露一下。
当初江大哥在西桐城打仗音信全无的时候,他从西桐回来也没